有一种老生常谈是:假若只要做了这件事,那件事就会发生;或者,假若只要没做那件事,这件事就不会发生。这些说法如果有可能得到检验,人们马上就会发现它们纯属胡说八道。
——奎西亚狄尼(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时期标志人物)
白峰之所以会将刚刚加入亲卫营中的服部平次也作为晋升对象,目的就是为了收买服部康城和服部半藏的忠心;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谁也不会出言反对家督的决定。
说到底,白峰付出的代价不过只是一个侍大将的虚名罢了,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任何人的利益;谁又会在这种情况下,吃力不讨好的得罪家督呢?
“真田信幸、真田信繁,你们两人在统一之战中劳苦功高,但你们本身的统领之职就属于破格提拔;所以,你们在此战中的功绩就作为你们担任炎黄常备军统领的凭证,不予另赏。”
“嗨!”早有准备的真田信幸和真田信繁,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论功行赏的事情暂时就告一段落了,你们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可以在会后找我。”简单的一句话作为结束语之后,白峰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道:“现在该商讨正事了,你们先看看这个。”
说罢,白峰就将自己手中厚厚的一叠纸递给了一旁的泰勒斯,让泰勒斯将这叠纸分发给在场的家臣们;这些纸上所写的,正是白峰关于炎黄家族三个防区的详细规划。
“随着陆奥国的统一,我很快就要带着亲卫营的将士们离开家族;在我离开家族之前,我需要把陆奥国的事情做好安排,这个防区规划就是我解决陆奥国事情的措施,你们认为怎么样?”
“主公,这份计划是不是太过于粗略了?”白峰的话刚落音,端坐在右侧仅次于南部信直之后的真田昌幸就提出了异议;他的异议正是防区规划的缺陷所在,这一点白峰比谁都清楚。
“昌幸,你觉得这份计划太过于粗略了,实际上这恰恰是这份计划的优势所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我这次离开家族以后,最少在两年都不可能返回家族,甚至比两年时间更长。
在这么长的一个时间段内,我们根本无法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任何详细具体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准确的情报基础之上的,所以我没有办法制定一个详细具体的防区计划。”
“主公,您的意思是将防区内的事务交由防区将领灵活处置?”真田昌幸先是诧异的反问了一句,而后不待白峰回答就自顾自的问道:“这样一来,防区主将的权力是不是过大了?”
真田昌幸的后一句疑问,不仅让白峰愣住了,也让评定室内的其他家臣都愣住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本来可以出任高水寺城防区主将的真田昌幸,竟然会提出自缚手脚的疑问。
“昌幸,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微微一笑的白峰,没有立即回答真田昌幸的疑问,而是说了一句看似情理之中却又让人感到预料之外的话;之后,白峰就对着评定室内的家臣们解释道:
“将恢复统一的陆奥国划分为三个互相独立的防区,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以三户城为核心的三户城防区,将会成为我们家族重点发展的核心区域,并由家老南部利直担任防区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