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
派出由斯巴达重步兵、马其顿皇家长枪兵、克里特弓箭手组成的三支增援部队后,白峰麾下诸将也都在白峰亲兵的通知下,来到亲兵卫队军营的主帅军帐。
军帐内,身穿银白色星落陨铁战甲的白峰正襟危坐在中间帅位上,下面两侧分别站立着罗德里格斯、汉斯、卢库鲁斯、路易斯等诸将;就连新近赶来的列奥尼达,都在其中。
斯巴达军团顶替长枪军团出战,并非是什么绝对机密;只要远在帝都的查理大帝和帝国权贵们不知道,那就够了,其他人知道与否都改变不了什么。
“卢库鲁斯。”待到诸将都已进入军帐,白峰抬头对左边的卢库鲁斯命令道:“将你刚才收到的紧急军情,告诉大家。”
“诺!”卢库鲁斯站出来说道:“刚才第二座桥梁的驻军送来紧急军情,星月河北岸出现六千规模的女真骑兵;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女真部落的骑兵,已经发起对桥梁守军的进攻了。”
“六千女真骑兵?”闻言一愣的路易斯,冷静开口道:“女真部落若想发动全面南侵,不可能只出动六千骑兵;除了第二座桥梁以外,其他两座桥梁有遭受女真骑兵的进攻吗?”
“这个……暂时应该没有吧。”卢库鲁斯语气不太确定道:“星月河的三座桥梁中,距离我们最近的是第三座桥梁;现在是第二座桥梁的驻军传回来紧急军情,其他两座桥梁应该没事。”
“我看未必。”与路易斯心意相通的迪玛利亚,摇头反驳道:“女真部落的骑兵数量有限,不会同时选择三座桥梁作为他们的进攻目标;大战之前分散兵力,可是兵家大忌。”
“路易斯将军、迪玛利亚将军。”看着哑口无言的卢库鲁斯有些尴尬,白峰便及时出言转移话题道:“你们二位曾经不止一次与女真部落的八旗骑兵交手,你们觉得他们这次意欲何为?”
“这……”面对白峰突然抛出来的问题,面面相觑的路易斯和迪玛利亚,略作迟疑后,方才由路易斯解释道:“将军,我觉得女真部落的这次进攻,很有可能是大举南侵前的试探性进攻。”
“你的意思是,进攻第二座桥梁的六千正白旗骑兵只是女真部落的先头部队,他们的主力大军并没有出动?”难以把握女真部落出兵意图的白峰,不可置否道:“你具体说说。”
“将军,女真部落的十万八旗骑兵,已经占据我们朗香行省整整半年时间;本就不太富裕的朗香行省,恐怕早已经被女真骑兵掠夺一空,再也没有更多的财物可供他们掠夺。”
“正好此时,寒冷的冬季已渐渐过去,春暖花开的初春时节对骑兵来说,实在是一年中最适合出战的时间;女真骑兵选择在这种时候发兵南侵,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到这里,路易斯停顿下来看向迪玛利亚,紧接着迪玛利亚便接口道:“但我们集结于星月河南岸的大军,又是女真骑兵不得不忌惮的存在;所以,发兵南侵之前,他们必然要先试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