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弓箭足轻又开始了他们的射击,可射出的箭矢却不再有力;一名距离上杉景虎不远的弓箭足轻,他不愿意向自己的袍泽射箭,也不敢违背军令,只能敷衍了事的轻射手中的箭矢。
被这名弓箭足轻射出的箭矢射中的蛮族战士,箭矢连他的皮甲都被射穿就掉落到了地上;并未受伤的蛮族战士,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自己被箭矢射中过,而他受到的长剑已杀敌两人。
全力射出的箭矢都无法有效杀伤蛮族战士,更何况是软弱无力的箭矢;望着自己麾下的弓箭足轻射出的箭矢,简直就是在给敌军挠痒,怒气更盛的上杉景虎,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
“你为何射箭时不用力?”上杉景虎把武士刀架在这名弓箭足轻的脖子上,怒问道。
“大……大……大人。”吓的直哆嗦的弓箭足轻,颤颤巍巍道:“这下面,是我们的……”
“唰!”一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城墙。
“不遵军令者,杀!停止射击者,杀!敷衍了事者,杀!”
有这名弓箭足轻的下场为鉴,三杀之令一下达,城墙上的弓箭足轻们只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继续射箭;刹那间,倾泻而下的犀利箭雨,让毫无防备的上杉军弓箭足轻死伤惨重。
前有疯狂杀戮的炎黄军,后有紧闭不开的城门,头顶还有不断倾泻而至的箭雨,连一把防身武器都没有的上杉军弓箭足轻伤亡数字直线上升,甚至统帅他们的侍大将都没能幸免。
正在与一名第二联队的中队长搏杀的上杉军侍大将,虽然力气不如蛮族战士大,但胜在经验丰富,能够游刃有余的控制战斗节奏;空有蛮力的卢西中队长,身上的伤口可比他的对手多的多。
两人之间的战斗尚未结束,一片从城墙上射下来的箭雨就覆盖了他们;本就伤势严重的卢西中队长胸口中箭超过十支当场阵亡,背后中箭超过二十支的上杉侍大将则是重伤濒死。
亲眼目睹一直照顾自己的中队长身死,一名该中队的战士怒吼着冲过来,一剑砍下了重伤侍大将的脑袋;而后,他放下自己左手的圆盾,拿起中队长的长剑继续前进!
悍勇无畏的卢西战士们,用将自己身死置之度外的方式,全歼了四千来不及完成原本部署的上杉军弓箭足轻;同样无法撤回城内的另外八千上杉军长枪足轻,在逼于无奈驰援弓箭足轻的时候也被瓦尔克率领卢西战士击溃,两名企图稳住溃兵的上杉侍大将当场被杀。
彻底全歼敌军弓箭手部队,又顺势击溃敌军其他两支步兵部队后,瓦尔克带着自己麾下同样伤亡惨重的将士离开了城墙附近;今日一役,最终却是打出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瓦尔克麾下的三个联队一万五千将士,现在只剩下一万两千三百余众将士,其中还有将近三千战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精心策划这场战斗的上杉景虎,则付出了四千弓箭足轻和七千长枪足轻阵亡,三千余众长枪足轻溃逃的代价,主动出击的两万将士只有不到五千人从南门逃回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