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罗一苇去木匠那里定制的睡椅还没有做好,她便只好和司徒清挤一张床。
沐浴过后,她只觉得困意阵阵袭来,还不等司徒清进来,便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到司徒清点着油灯走进来,便看见她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蛮不讲理地将整张床都霸占了。
司徒清无奈地吹灭了油灯,在明亮的月光下,轻轻搬动着罗一苇的手脚。
似是不满被人移动,罗一苇努了努嘴,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腰上。
夏日炎热,罗一苇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裤。
隔着布料,司徒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腿上的情况。他正想着如何把她的腿放下来,那条腿却并不安分,在他腰上动了一动。
一阵特殊的感觉从腰间传来,司徒清只觉得自己呼吸重了几分。
热气铺洒在罗一苇的脸上,她像是很不喜欢,终于将腿放了下来,老实地滚到了床的一边。
看见她熟睡的面容,司徒清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在她身后躺下。
他抬起手,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一条楚河汉界,拿了个枕头放在中间,提醒自己不要逾越。
这才终于进入了梦乡。
半夜,司徒清被一阵痒痒弄醒了。他睁开眼,却只觉手中一阵柔软,怀中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
他低下头,看见罗一苇依偎在他的怀中,鼻子靠在他的锁骨处,她的气息他都能感觉的清楚。
看着罪魁祸首什么都不知道,还睡得正香,司徒清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第二天一早,罗一苇精神抖擞地起床,转头一看,却没有见着人影。
她走下床,绕到另一边,才看见司徒清不知何时,卷了铺盖睡在地上。
他双眸微闭,即使是打着地铺,睡姿也是极为优雅,两手交叉放在腹间,整个人向上平躺着。
他在地上也睡得极为安稳,似乎没有被她的动作吵醒。
罗一苇以为他昨日搬东西太累,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没有吵醒他。
她洗漱完毕,换了一身清爽的襦裙,便走出门去。
清晨的镇上和乡村大有不同。明明太阳才刚升起,路上的行人车马便已川流不息,和村庄里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栋房子位于闹市区的对面,两处也仅仅只是相隔了一座石桥,却相差很大。
趁着家人还在熟睡,罗一苇把门关好,走过石桥,去到对面的一家包子铺。
在她搬来镇上之前,就尝过这家的味道,还算喜欢。长队终于走到尽头,罗一苇买了四人份的咸豆腐脑,加上一大包香喷喷的包子,满载而归。
回到家,众人刚好醒来。
饱餐一顿后,她决定去四周逛逛,打探一下这里的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