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先撩者贱。
姜时酒攥着拳头,愣生生把那股火给压了下去。
她又深呼吸一口气,才调整姿势往前倾身凑到薄司卿面前。
不顾他凌厉的警告眼神,快速在他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上连亲了五下。
不靠近就不靠近,真以为她稀罕?
但该亲的还是要亲!
起床时是七点,亲了6下,差不多要到晚上8点半才变回来,应该足够了。
就算不够,薄司卿也没给她机会再继续。
眼瞧着某人的眸光变得更加森冷,一副又要打算动手的架势,她先一步灵活的退开,起身下床。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工具人,你不主动亲我,那只能我来亲你,毕竟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浪费时间。”
一番话,既表明了姜时酒的态度,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在一大早跑来爬床。
说完,她也不再看薄司卿的神情,赤着脚利落的转身离开。
卧室门打开又关上,彻底隔绝了薄司卿看着那道风姿绰约的身影的深幽目光。
属于女人的好闻气息,一直萦绕在周遭的空气里,久久挥之不去。
而薄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和好像还没消失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让那颗从始至终速度就没缓下来的心跳,持续不断的失控着。
他沉沉的盯着房门许久,才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视线往下。
被子不薄,但姜时酒要是再多留一会儿,肯定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生理反应这种东西,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在清晨都会出现。
薄司卿没当回事,也没有要解决的意思,拉过被子再度躺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