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动了动嘴,想说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想起自己还戴着收音麦,只摇摇头,然后推开车门跳下去。
草原上的温度很低,还刮着冷风。
在温暖的车里待太久,突然接触到冷空气,姜时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们是最后到的组。
等姜时酒绕过汽车,准备小跑着朝集合地点跑去时,却忽然被薄司卿拎住。
今天她穿的很粉嫩,帽子顶端还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
被薄司卿揪住,她被迫停下脚步仰头看他:“干嘛?”
薄司卿还是一身黑,颀长的身躯被衬得越发挺拔。
跟个子只到他大腿位置的姜时酒站在一起,显得她越发像个小萝卜头。
“别跑,容易摔。”
说完,手上才松开。
“……”
姜时酒下意识皱了皱小脸,不方便口头交流,就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问道:“你吃错药了?”
怎么感觉薄司卿今天的态度怪怪的?
薄司卿只是觉得难得能跟姜时酒和平相处,没有像上一次录制那样互相伤害,那他的态度可以稍微再好一点。
让这趟旅途继续和谐下去,让短时间内的最后一份工作有个完美的结局。
谁知道…
那张原本还有些温度的俊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呵!”
他怀疑姜时酒是受虐体质。
听着那声冷笑,姜时酒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不过心里涌起的怪异感,顿时烟消云散了。
薄司卿还是这种态度正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