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姜时酒艰难的撑起身体,愤愤的怒视薄司卿,就好像他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一样。
薄司卿已经猜到姜时酒会因此炸毛,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在已经认定的姜时酒听来,会显得苍白无力。
索性就不解释了。
他微扬眉,瞥见她还撑着自己膝盖的两只手,忽然将被子下的两条大长腿往左边挪开。
姜时酒瞬间以狗吃屎的姿势栽回到床上。
“……”
到这还没完,薄司卿倏地把被子掀到姜时酒身上盖着。
然后在她像只无头苍蝇在被子里挣扎时,动作利落又潇洒的从床上起身。
一番骚操作,把他不当人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被子很大,等姜时酒从里面挣扎出来时,一张本来只泛着淡淡粉色的小脸已经变得绯红,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好在安颜绑的辫子足够结实,不然恐怕她连头发都乱了。
薄司卿淡定自若的穿好放在一旁的大衣,不小心跟跪坐在床上,眼中充满怒火的姜时酒对上视线,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启唇:“穿好鞋子下来,我要整理被子。”
要是眼神能杀人,恐怕薄司卿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姜时酒重重的“哼”了声,然后翻身下床穿鞋。
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两个人之间虽然火药味十足,但直到出去集合,他们俩都默契的没有提刚才同床共枕的事。
下午要去附近的牧场,大人们的任务是挤羊奶,小孩们则是放羊。
坐着节目组提供的车去往目的地,一路上姜时酒都没搭理薄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