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左右,天际大亮,初升的太阳将金色光芒洒落在大地。
驻地里静悄悄一片。
直到七点左右,才逐渐有人出来活动。
蒙古包里,睡梦中的姜时酒感觉自己好像正处于一个大火炉的中心,被难以忍受的热气包裹着。
等她睁开困倦的双眸才发现,自己正被薄司卿像抱玩偶一样,用力抱在怀中。
连体睡衣是加厚款,被子有一定厚度,屋内又有地暖。
如此情况下再被薄司卿这样密不透风的抱着,她差点没当场中暑。
想起昨天中午自己好像也是被薄司卿抱着,她不免抬头瞅了还在睡梦中的薄司卿一眼。
啧…多大的人了,还得抱着东西才能睡觉。
在心里恶意的嘲笑他一下,很快姜时酒挣脱开他的怀抱,跟他拉开一定距离。
又掀开被子透了会儿气,才坐起身来。
环顾光线充足的室内一圈,又透过天窗,看向外面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湛蓝天空,姜时酒用手揉了揉还有些困的眼睛,随即再次躺了回去。
好天气,适合睡觉。
还以为她会趁着天气好,起来溜达溜达的小白:“……”
约摸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睡梦中感觉怀中空落落的薄司卿醒了。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那就是睡觉的时候,怀里总得抱着东西才能睡得熟。
昨晚就睡的挺好。
至于抱着什么,他很清楚身边有什么。
不过醒来看到在另一边睡的四仰八叉,且连被子都没盖的小身影,他不免皱了下眉头。
这睡姿…有够彪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