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指尖经过的位置,好像带着点点星火,一点一点灼烧着皮肤。
落在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喉结上时,仿佛星星之火都汇聚在了一起,气势汹汹的吞没薄司卿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芳香,更让薄司卿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着,浑身燥热不已。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
而姜时酒在耳边吹的那口气,像无孔不入一样,疯狂往皮肤里入侵。
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又很不合时宜的想,如果自己是只猫的话,恐怕此刻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姜时酒以为薄司卿会像上次那样,气急败坏的将她狠狠推开,谁知身下的男人一点动作都没有。
微抬眼,见他几乎从脸红到了脖子,她顿时笑的十分妖娆妩媚,像极了古代专门勾引书生的狐狸精。
可是下一秒,姜时酒就跟会变脸似的,将笑容一收,摁着喉结的指尖用了点力。
都说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摸。
摸轻了,这世界上可能会多一个人。
摸重了,可能会少一个人。
姜时酒这架势,显然属于后者。
薄司卿:“……”
“咳咳咳…”
所有暧昧气息,瞬间跟遭受重击的玻璃一样,碎的稀里哗啦。
姜时酒就像个睡完不负责的渣男,潇洒的翻身下床。
听到薄司卿急促的咳嗽声,她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只露了个轮廓完美的侧脸,和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给他。
虽然不懂薄司卿为什么突然逗自己,但姜时酒可不会自恋的想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