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这哪是得闲啊,臣弟是专门来找王兄的。”
语罢,走进大王耳语了几句,大王一张笑脸瞬间变得严肃。
“母后,儿臣告辞!”大王与九王爷匆匆离去。出门前九王爷若有所思的瞄了顾婉舟一眼。
“婉舟,想要什么,说吧,哀家还愁着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一千两银子表达不了哀家的谢意!”
“老祖宗,民女想过几天再去看看那颗老银杏树,偷偷的去看,不让大王知道,请老祖宗恩准?”顾婉舟一双鬼精灵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太后。
当然,如若大王未走,她要求的就不是这个了。
太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感觉,这丫头唱的这是哪出?太后犹豫了半天。
“好,哀家就依了你,下次让珍珠带着你偷偷的去!”珍珠是太后的贴身侍女。
“老祖宗万福,民女叩谢老祖宗!”
“起来起来吧!下次何时想来?”
“民女回去后在自己的院里设个小厨房,尝试做些好吃的,嗯…七日后给您送来。”
“好,好,好,哀家有口福啦!”
“老祖宗,七日后民女怎样才能入宫?”
“哀家赐你一辆马车便可!”
顾婉舟不想放弃,她想七日后再去老银杏树周遭试试,看看能不能有办法穿越回去。
珍珠将顾婉舟送到宫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后,转身离开。马车是太后的,此车入宫无人敢拦。
顾婉舟回到顾府,自是万分荣耀。一千两银子也随后抵达顾府。顾文广夫妇经过大悲大喜后,并没有放松,而是忧心更重。
今日顾文广回府后没有动朱氏,她只是夺了朱氏的掌家之权,把钥匙交给了夫人李氏。他之所以没动朱氏,是因为他知道朱氏没有那通天的本事,他要好好查一查,把那朱氏背后的力量也一并连根拔起。
顾府书房。
“婉舟,告诉为父,你何时学的医术?”
“父亲,女儿偷学的。”
“为何偷学,师从何人?”顾婉舟会的医术,顾文广不懂,所以顾文广猜想她一定有拜师别人。
“说实话?”顾婉舟目光狡黠。
“当然!”
“你的小妾朱氏,从最开始就想把婉舟养成废材,虽然请了各种先生,但先生们都只是陪婉舟玩,而她给顾全和顾婉莹请的先生却对他俩分外严厉。女儿懂事后,慢慢知道了朱氏的用心,于是便开始偷学琴棋书画和医术。至于医术师从何人,女儿不便告诉父亲。”
“上次失踪前后,你判若两人!”
“是,自那以后,女儿不想再藏茁。”
“嗯!也好,但树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大王面前不可显露太多,福兮祸兮!”
“女儿记下了,谢父亲教诲!”
“婉舟,你可知那颗老银杏树在哪里?”
“是不是在王宫?”
“嗯,你娘亲一会儿会仔细说给你,我先出去。”
“婉舟,娘亲告诉你,青国只有一颗银杏树,长在王宫的雨露园,那雨露园就是大王的寝宫,大王虎狼之身又有特殊嗜好,一旦大王国事忧心,便会宣多名嫔妃入园侍候,事后很多嫔妃被太监抬出去时周身是伤,她们即使医好也会被打入冷宫。所以我的婉舟,你一定要离王宫远远的,明白吗?”
“女儿明白,谢谢父亲、母亲的良苦用心,女儿让你们担心了!”顾婉舟内心很是感激顾文广夫妇。
顾文广上次听女儿说到老银杏树和刀疤脸时被吓得半死,因为他知道那颗老银杏树在哪里,而且,他最近为去御林军军营为一群侍卫诊病时,也看到了一个右脸有刀疤的侍卫。那些侍卫都身上奇痒无比,浑身被自己挠的鲜血淋漓。
顾文广虽然不了解任何真相,但他隐隐感觉大王一定在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不敢让顾婉舟进宫,免得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里,他也害怕顾婉舟遇到刀疤脸。所以,他最近给那些御林军下了点猛药,令那些人一日后突然暴毙,死因无从查证。为了女儿,顾文广不得不冒险。
顾婉舟从李氏那里领了五十两银子,在自己的院子设立一个小厨房。厨房的用具银杏已经置办齐全,但人手不够,顾婉舟打算明日去牙行买两个丫鬟。
王宫,太后寝宫八仙殿,太后正在看侍女翩翩起舞,突然大王一身寒气急步进入。
“你们先出去!”大王挥袖屏退了左右太监和侍女。
“睿儿,发生了何事?”太后面若平湖的问道。
“母后,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不是先王?”上官元睿红着眼睛哀伤的低声问道,他的情绪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缘何问起这个?你自然是先王的骨肉!”太后虽内心泛起惊涛骇良,但表面却看不出痕迹。
“每代先王都会传给后世之君一个宝匣,宝匣乃玄铁打造,内有机关,非正常打开口的话,匣里的东西会即刻化为乌有。宝匣里面有上官家族的一只暗卫骑兵的控制方法,这只骑兵,可抵雄狮百万。宝匣中间有一心型凹槽,唯有上官家血脉的君王才能滴血入心,打开宝匣。”大王已经双目通红,声音也像雄狮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