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以为眼镜在胡闹,可越看越不对劲,最后着急了,立马背上眼镜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到了医院,医生对他做了一番检测,测出他体内温度已经高达44度,已经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温度,情急之下,医生只得对他进行及时抢救。
经过一番抢救,眼镜体内温度也在缓缓下降,我一边照顾眼镜,一边问医生眼镜的病情。
医生说:“他好像中了某种毒素,这种毒素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导致人身体慢性发热,热到人体无法承受的温度,将会直接死亡,这种毒素我们至今从未见过,有待研究。好在你送来及时,要是再晚一点,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听到医生的解释,眼镜扯着我的衣袖假惺惺的感谢,我却突然想起了变异蝉的事情。
我在想,会不会是眼镜之前接触过变异的蝉,又或者说是变异蝉从他身边飞过时,蝉身上带有的毒素落在了眼镜的身上,落得不多,但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眼看医生就要离开,眼镜连忙松开我,向医生问道:“医生,这毒解了吗?”
主治医生摇头说道:“不知道毒素的来源,是很难解毒的,我们得采集你的血液进行研究,要想彻底解毒或知道毒素来源,至少也得一年左右。”
眼镜急道:“什么……卧槽,那我不是死定了?”
“也不至于。”医生笑道:“只要你定时吃药,定期复检,体内温度就会下降,少吃上火食物,就能续命,等到毒素结果出来,一切就好说了。”
“那你们得用点心啊,我的命就交在你们手上了,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他们俩在讨论病情,我却还在想着有关二叔深渊档案二维码中提到的诸多事宜。
过了两小时,见眼镜有所好转,我便叫上眼镜随我一同去见杨博士,或许我心中的许多疑惑都能通过杨博士得到答案。
沿着杨博士给我发的定位,我们找到了考古队的临时驻点,通过引见,我们来到了杨博士的办公室,但是在办公室迎接我们的却并非杨博士,而是一位自称是杨博士老师的汪教授。
汪教授告诉我们,杨博士早在两年前就因病而死,之前一直跟我联系的杨博士其实就是他自己,让而我们来,也是因为他们正在研究变异的蝉,希望我们能够给他提供一些有关变异蝉的信息,这样有助于考古队科研。
眼镜是火爆脾气,刚开始知道被汪教授欺骗,便指着教授额头痛骂了一顿,也不管教授心里怎么想。
好在汪教授性情温和,耐得住眼镜的暴脾气,不仅没跟眼镜计较,还主动跟我说起了有关十年前那支探险队的往事。
汪教授告诉我们,杨博士自从十年前参加那支考古队独自活着回来后就染上了时长发热的疾病,这种病伴随着杨博士多年,两年前杨博士忍受不了疾病带来的痛苦,就自己服毒自尽了。
汪教授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双眼含泪,看得出他很喜欢杨博士这名学生。
见他如此动情的诉说,我便故意岔开话题,将话题转移到了变异蝉的身上:“教授,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主要目的也是因为蝉,前几日我们兄弟两在老家见到过一种红色的蝉,这种蝉浑身燥热,当时就从眼镜身边飞过,我怀疑眼镜极有可能也染上了杨博士的那种疾病。”
汪教授很惊讶的打量着眼镜,问道:“你有过浑身发热的感觉吗?”
眼镜冷笑道:“当然啊,就是有这种情况,我们兄弟二人才来找你的,不瞒你说,我两小时前就高烧到44度,刚从医院出来就到你们这了。”
“是不是热的时候还浑身发痒?”
“这倒没有,我就是感觉热,还有头疼。”
“这样多久了?”
眼镜看了看我,又对汪教授说道:“说实话,今天第一次,我们也是昨天才遇见的变异红蝉。”
汪教授一脸诧异,道:“可能你中的毒比杨博士稍微轻一些,得多注意饮食。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一种现象,不知道你们之前有没有在这种红蝉身上发现过,如果有,那就证明我们见过的红蝉都是同一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