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似笑非笑,一副狡诈狡猾的模样,道:“你说说你想怎么试探,如果不行,倒不如用我的方法?”
“你能有什么方法?”我问眼镜。
眼镜故作神秘的咳嗽两声,道:“这你就不用多管了,反正不管我向他提什么样的要求,你别阻拦,假装不知道就是了。”
我同意了眼镜。
本身我并没有想好怎么试探,既然眼镜有方法,倒不如将这件事就交给他来办。
到了晚上,眼镜早早便睡去,我通过手机百度在网上查了查有关变异红蝉的事,竟然查到汪教授一行人所在的临时驻点就是变异红蝉十年前曾出现过的地方。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地下实验室其实就是一个地下迷宫。
可以理解为地下实验室原本是个地下迷宫,后来被汪教授的考古队占领,并且一直驻守在了那里。
他们占领那片土地,表面上是为了保护遗迹,研究遗迹,实际上是对遗迹里面的东西虎视眈眈,却又无法破解遗迹中的秘密。
于是汪教授就在等,结果等了我,是我解开了其中两张二维码的密码,吸引到了汪教授对我的注意。
遗迹就是那片地下实验室。
现在想想,我真后悔当时没有在地下实验室多行研究,或许那下面的每一条岔道、黑洞的尽头,都有不同的去处,都有未知的可能性。
我在网上查的资料显示变异红蝉曾在地下实验室里出现过,但并没有多少,也就被发现过三只。
想到变异红蝉,我联想到了三爷,记得三爷曾说过他死去的那位手下也是跟随考古队探险后才染上了变异红蝉,那三爷这位手下跟随的是哪一队考古团队?
他们去过什么地方?
又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种变异红蝉?
于是我决定,等明早眼镜起来带他去复查一下病情后,我们必须得再去找三爷一趟。
一是为了打听一下三爷死去的那名手下去过什么地方。
二是想将我从地下实验室里带出来的那张彩色二维码给他看看,看他能否有不一样的见解。
三爷人脉广经验足,见识超群,或许从他那里我能打听到不一样的收获。
第二天早上,我被眼镜叫醒,去了医院,医生说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必须要留院观察,可眼镜不听,他不想住院,说是只要每天定时来医院做检查就能好。
其实我最了解眼镜,不是他不想,只是没钱住院罢了。
离开了医院,我们自驾前往三爷的昊天居。
到时三爷刚起床,穿着睡衣,看见我和眼镜走进院子,三爷连忙让人去弄早点,我还委婉的说着客套话,眼镜倒是爽快,厚着脸皮让三爷管家多放些肉牛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