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先轸嘴角含着冷笑:“猫哭耗子假慈悲,难道你韩大教主竟然是吃斋念佛的慈悲和尚不成。”
韩五庚此时背对薛太岁,却没有理会对方的问话,反而对薛太岁突然问道:“这位军门,如此招摇过市,可是为了诱敌?”
薛太岁在驴背之上,右手不停地抚摸着韩金娜的硕大酥胸,伸着舌头占足了便宜,嘴里却一本正经道:“正是。”
韩五庚又问:“那粮车是空车吧,以粮车诱敌,万一碰见了狠茬子,你如何脱身?”
薛太岁右手此时已经探进了韩金娜两腿幽深之内,哪料想韩金娜体质极为敏感,此刻竟然嘤咛出声,似是无比受用。一时间汁水横流,他伸出手指在嘴里吮吸了一番:“这可是妙计,一会儿韩教主自然知晓。”
他这番举动,早已激怒了前方的耶律先轸,耶律先轸纵马疾驰,双目已然变成了赤红色,单臂向空中一举,口里大喝一声:“吉祥天,纳雷!”
虽然对于爱妻受辱心下不忿,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宗师气派,不曾乱了任何分寸。
天空骤然阴云密布,一道雷霆闪现,此人竟然能呼风唤雨,此时雷霆直直劈下,落在先轸右手之上,一时间他的整个右拳都布满闪电,龙蛇夭矫。
人借马力,向前疾冲,右拳一击打来,将四周空间尽皆封死,仿佛天空雷霆轰击。他本是飞升境的大能,不轻易发招,如若发招,那必然是雷霆必死一击,使对手避无可避。
韩五庚身却不动,一旁一个莲花侍女突然飘然下落,硬生生抗了耶律先轸一拳。瞬间皮松肉烂,身体枯萎下去,化成飞灰。
耶律先轸也不好过,腹部挨了一掌,顿时迟钝了一下,口中吐了一口吐沫,喝道:“韩贼,不敢以真身迎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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