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宁长久二人连夜赶往全真山,丝毫不敢懈怠。
......
几乎是同一时间。
皇阿玛城,天禧楼,豪华包厢内。
章根硕与其狗腿子兄弟魏寻安,在密谋什么。
“寻安,你觉得我平日待你如何?”
“章兄这是什么话,你待我犹如亲兄弟一般,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学院里,恩情我都记得。”
“寻安,既然是兄弟,多加照应自然是是理所应当,但为兄现在有一心事,让我甚是懊恼,如鲠在喉,不知你能为我解否?”
“哦,章兄......你的心事莫不是那个宁点五,宁傻子?”
“呵呵,还是兄弟了解我,这家伙本来就与我不对付,可今日马莹莹开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但轻易放了他,必然伤了兄弟们的心,所以思来想去,这个祸害必须替兄弟们除了!”
“哈哈哈,我以为何事,竟让章兄如此烦恼,区区一个宁点五,你放心,我现在即刻动身去打听他的消息,不出两日,一定取回他的首级,章兄只管陪着嫂子,这事交给我,万无一失。”
“有寻安你在,我章根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只不过马莹莹还不是你嫂子,可不要胡说哦。”
“哈哈,凭章兄你的手段,定然是手到擒来,我魏寻安别的不多说,先行告退,请静候佳音。”
“那就劳烦兄弟帮忙了,请多加小心。”
......
片刻之后。
章根硕独自走出天禧楼,找到自己的亲信陈阿九。
“阿九,我让魏寻安去解决宁长久,这二人你都认识,你且跟着魏寻安,记住,这二人必须全都死,明白吗?”
“公子爷,让宁长久死,小的明白,可魏寻安不是您的朋友么,也一并处理了?”
“废话!我这招叫做借刀杀人,可魏寻安会永远做我的刀么,与其留着这个隐患,不如安排一场同归于尽,记住,等他杀了宁长久之后,你便动手解决了魏寻安,回来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公子爷,您放心,阿九办事,绝对牢靠。”
随即,陈阿九消失在黑夜之中,而章根硕心情愉悦,再次踏进天禧楼与马莹莹,你侬我侬,好不快活。
这招毒不毒?
巨毒。
先是利用魏寻安,借刀杀人。
然后又派陈阿九,来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年纪轻轻,手段却如此老道,这便是章根硕的能耐。
而另一边,宁长久与小跟班钟诚为了赶往全真山,现在身处荒郊野外,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破庙,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少爷,我们没吃没喝,今日就早点休息吧。”
小跟班瘫倒在地,与宁长久商量道。
“你个狗东西,从家里跑路也不知道带些钱出来,现在倒好,身无分文,只怕到了明日就快饿死,全真山怕是到不了了。”
宁长久落得如此境地,满腹牢骚,本是个豪门公子哥,转眼之间形同乞丐,你说气不气。
“少爷,钟诚没那么傻,我这带了十几个金币,以及若干银币和铜板,今日怕被追杀,走的匆忙,想来皇阿玛城的人也不会追到这里,明日我们买些干粮和水,安心上路,定能安全到达全真山。”
宁长久听罢,眉头一皱,道:“那还不把钱,拿出来给本少爷。”
此处他留了个心眼,记忆里前身出门,都是由跟班付账买单,所以自己身上从来不带钱,可如今身无分文简直要命,如果钟诚跑了,自己一个人就玩算球了。
钟诚一脸苦逼,说道:“少爷,这都是我的私房钱,您可不能蛮不讲理啊。”
“你这家伙!”宁长久气道:“本少爷的话你都不听了?”
钟诚神情挣扎,道:“少爷,这可是咱的全部家底了......我怕你脑子一热,把钱花出去,今时不同往日啊。”
“狗东西,给你脸了,宁府养你十几年,现在要你点钱,唧唧歪歪,我宁长久他日富贵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快拿来!”
“行行行,少爷,怎么还动起手了呢,我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