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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见,妖宇早已禁不住心痒难耐,也不管大堂内有多少人,冲过去一把将苏玲抱起,那满是胡渣的大口狠狠的在苏玲的脸上啄了一口,一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苏玲的全身上下游走,摸的苏玲娇喘连连。
“不要这样吗,死鬼,这么长时间不来,奴家也想死你了。”苏玲娇嗔着,时不时还用那吐气若兰的小口在妖宇耳畔吹上那么两口,更加惹得妖宇欲火狂燃。
“告诉老鸨,把东西送到屋里。”一把将苏玲抱在怀里,妖宇冲着那名跟来的手下吩咐了一声,火急火燎的冲上了三楼。
一脚踢开房门,进得屋里,再用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妖宇迫不急待的走到床边,将苏玲扔在了床上便开始宽衣解带。
苏玲媚笑着望着妖宇,眼中的妩媚之色将妖宇勾的是欲火焚身,赶忙将最后一件遮羞布退去,妖宇如狼似虎的扑向苏玲。
苏玲娇笑着,如银玲般悦耳,一个闪身,便飘到了床下。望着妖宇,苏玲娇嗔道:“死鬼,别这么着急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个球。快快上来,让老子好好乐呵乐呵。”失去了目标的妖宇更加被苏玲惹的情不可耐,喝道。
闻言,苏玲不紧不慢,抬手轻轻的将已经滑落的红纱披肩向上拽了拽,慢步走到桌案前,将桌上的酒壶提起,倒上了两杯酒。
左手一杯,右手一杯,苏玲曼妙的走到床前,侧身坐到妖宇身边,伸出玉指,轻点了一下妖宇的额头,道:“死鬼,来了就这么猴急,奴家还能跑了不成,来,先喝杯酒。”
说着,苏玲便把酒杯递了过去。
此时的妖宇,哪还有闲心管顾得了酒中是不是有毒,欲火中烧的他一把接过苏玲递来的熏果酒,仰脖一饮而进。
见妖宇喝完,苏玲也是慢慢的将自己的酒喝了下去,随后,两人同时将酒杯扔在了地上,缠绵到了床上。
不久之后,屋内便传来了男子畅快的咆哮与女子告饶般的喘息,然而,这春意无边的美事并没有持续太久,只听床上的妖宇痛苦的低哼了一声。
“唔……,怎么回事,好痛。”妖宇痛哼着,豆大的汗珠已经自额头滑落而下。
这时,苏玲惶恐着起身,飘落到床下,眼神中再没有了之前的妩媚之色,直视着妖宇。
妖宇见状,立马明白了过来,冲着苏玲大吼道:“臭婊子,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散气丸。”
随着一道冰冷到极点的话语声传来,妖宇顿时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凌厉的气势所包裹,那强横的内气涌动着,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受到了影响,无规则的律动起来。几个呼吸间,妖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妙而又诡异的空间。下一刻,妖宇的周围静的出奇,外界那喧哗吵闹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惊骇着,妖宇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声音发出之人的身上。那是一个黑衣人,全身上下没有半点杂色,黑的彻底。黑布遮面,看不清其面容,但那强横的气息却是让妖宇知道,来人的实力绝不下于自己。
“你是谁?”忍着小腹间传来的阵阵痛楚,妖宇沉声问道。
没有回答妖宇的话,黑衣人微微偏过头,对着那全身的苏玲低喝道:“把衣服穿上。”
还在看着两人的苏玲,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屋里。虽然他是这天香楼的红倌,但在这种场面下,也知道何为廉耻。于是,在黑衣人低喝出声后,她赶忙自衣柜中取出一件衣物披在了身上。
见苏玲将衣服穿好,黑衣人这才转过头来望着妖宇:“妖宇?”
同样不回答黑衣人的问题,妖语愤恨的看着他道:“你到底是谁?是你指使这个贱人害我的?”
“没错。”黑衣人嗤笑了一声,语气当中带着一丝不屑:“你喝的酒里放了散气丹,这种东西不用我说吧。”
“散气丹?”听到这个名字,妖宇脸色大变。
散气丹,只是一种三级丹药,大陆上极为常见,但就是这种东西,却足以让武修人士闻之色变。没有别的,散气丹的唯一作用便是能将武修人士辛辛苦苦修炼来的内气全数散去。
一听是散气丹,妖宇也不顾自己赤身,赶忙翻身而起,坐在了床上,双手印诀舞动,控制着内气开始朝着丹田处涌去。
散气丹并不如何高明,像妖宇这样的强者,完全可以在散气丹没有将自己的内气与内晶散去之前,将之排除体外。然而,想要顺利的将散气丹排除体外,必须是在没有人干扰的情况下才可以。所以…
黑衣人既然放了这散气丹,还会让他静心排除吗?
不用想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就在妖宇盘膝坐好,开始催动内气的同时,只见黑衣人屈指轻弹,一屡轻柔的内劲便暴射而出,准确无误的击打在妖宇的肩头。
“哼……”
随着一声闷喝,妖宇那刚刚坐起的身体再一次的爬在了床上,而这一次,其体内的内气便开始了真正的涣散。
剧烈的痛楚袭遍全身,壮如牛犊的妖宇根本抵受不住这彻骨的疼痛,立时晕了过去。
见妖宇失去了意识,黑衣人冷笑了一声,走到床边,扯下床帘将妖宇盖住,随后一把将其夹在了腰间,便朝着窗户走去。
苏玲见状,心下大急。她知道,妖宇在自己的屋子是被人擒住,这个消息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妖海一个便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自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苏玲丝毫不会怀疑妖海的手段,尽管自己还是属于天香楼,属于黑欲城,但如果惹上妖海这位煞星,天香楼根本不会因为自己去得罪到毒门。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玲叫住了黑衣人,只不过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话要说。
就在苏玲以为黑衣人不会理会自己,马上离开的时候,出乎其预料的,后者居然停在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