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甚景:怎么感觉变相的被孤立了呢?
听说了江甚景不太喜欢大家这么热情,于是下课时间同学们也不敢再铺天盖地前赴后继的围过来,只能隔着几排课桌欣赏江甚景的美貌。而江甚景坐在位置上,托着腮听着旁边同学的聊天昏昏欲睡。
“你听说没啊,任甫戎要来了?”
“任甫戎谁啊?”
“就是以前一直跟在小景儿屁股后面那个!”
“对啊,他好像很久没来上课了。”
“呵,他敢吗?说来你可能不信,那个任甫戎啊,他居然偷跑到小景儿房间,拿刀威胁小景儿!”
“什么!这个魂淡!亏得小景儿还对他那么好,经常允许他长期出现在自己三米左右的地方,还允许他每次都和自己一个教室,他居然忘恩负义!”
“是啊……你说他这样,怎么对得起小景儿,怎么敢来上课……”
“那他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听说是学校给他下最后通牒,不回来上课就滚蛋。”
“可赶紧滚蛋吧。”
任甫戎?哦,那个小芙蓉。
江甚景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了地下室里那个怕黑的男人。他也是为数不多的正常人来的,还骂他是蠢货,但人不坏。
任甫戎……任甫戎……任我行……
江甚景“噌”的一下清醒过来。
对他不感兴趣,一点都不喜欢他,说话又中二又欠扁……这些属性怎么听起来这么相同!?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了江甚景的思路:
“小景儿,你个小调皮。看你一直在困,我亲手给你泡了咖啡,你喝一口吧。”
音乐天才——刚秦伽带着一身金光闪闪从门外走进教室,来到了江甚景身边。
“哇!是刚秦伽诶!”
“呜呜呜他肯定是来找小景儿的,真羡慕他。”
“我以后再也不听他的歌了!”
“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的运气,获得小景儿得青睐!可恶!我要做他的黑子!”
在无数人嫉妒的目光下,刚秦伽带着满脸宠溺笑容给江甚景送上一杯咖啡。
江甚景被他打断了思路,只得接过咖啡,小口小口的抿了几口,佯装高兴道:“这是哥哥亲手泡的吗!好好喝呀!”
刚秦伽在他身边坐下,面向着他笑道:“如果你喜欢,我每天都给你泡。”
江甚景低头害羞一气呵成:“太……太麻烦哥哥了啦~对了哥哥,你这周不是在外地巡回演出吗,怎么回学校了?”
刚秦伽比江甚景大两岁,算是江甚景的同校学长——也是男朋友之一,这个事情想必大家也猜到了。
毕竟这个小说里有名有姓的男人基本都是江甚景的男朋友。
刚秦伽看了看四周,轻轻凑到江甚景耳边。
江甚景废了好大力气克制住自己往后躲的冲动:“怎……怎么了哥哥?”
刚秦伽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恶心的江甚景汗毛直立:“我特意回来找你的,高兴吗?”
江甚景尬笑两声。好在刚秦伽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其他过分的动作,而是道:“小景儿,这个月学校有一个年度庆典,校长让我参加,我们一起去表演节目,好吗?”
江甚景扑闪着大眼睛:“什么节目呀~”
“小景儿想表演什么就表演什么?”
“跳蜡笔小新的大象舞也可以吗?”
“不脱裤子可以。”
“可不脱裤子的大象舞没有精髓哦。”
“我不想让小景儿的美丽被别人看见。”
“不是啦,是我给哥哥伴奏,哥哥一个人跳哦,小景儿不跳的。”
刚秦伽:……
他看着江甚景期盼的眼睛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们还是再斟酌斟酌吧,哥哥是弹钢琴的,不擅长跳舞。”
江甚景满眼的期盼变成失望:“好吧……那参加庆典的事,我也再斟酌斟酌吧哥哥。”
刚秦伽不死心的还想劝劝他,江甚景不太有心情和他扯皮,直接站起来道:“对不起哦哥哥,我去一下厕所。”
说罢江甚景也没给刚秦伽回他话的机会,装成很急的样子跑了出去。
神经病啊,谁要陪这种往男人耳朵边吹气的恶心玩意表演节目啊。
除非是胸口碎大石,刚秦伽躺下胸口放大石,他来碎。
江甚景现在上厕所不用像之前那样屈辱了。因为他,让人在学校给他搭建了一个,专用厕所。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动用原著主江浪的“特权”,你别说,看他们点头哈腰说一定做到的时候还真挺过瘾。
江甚景说想上厕所本来只是个借口,但出来了好像还真有点尿急,他慢悠悠的朝厕所晃荡,上课铃响了也不慌——反正没有人会责怪他,没什么好慌的,他逃课三天老师比他还慌的厉害。
现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人并不多,这节课讲的是特别枯燥的理论知识,江甚景对此没什么兴趣,干脆自己在校园里溜达起来。
平常在学校都被其他人的目光追着跑,这个学校他还真没正儿八经的逛过,现在仔细看看,其实学校布局还是挺不错的。
“怎么了,你还有理了?”
把学校逛成自家花园的江甚景被一声低吼吸引了注意力,他寻声走去,偏僻的角落里,三个男人将一个人堵在了角落里。
被堵的人,是任甫戎。
任甫戎嘴角带血,显然是刚被打过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