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看着她那个奇怪的小眼神,似乎明白了这小丫头的意思,红着脸赶紧离开了。
这小丫头脑袋里都是些什么,这是调戏自己,花继业郁闷的上了马,好痛,看来本大少得赶紧回家用五指姑娘解决某处的一柱擎天了。
玄妙儿已经泡在了浴桶里,她想着他的怀抱,他的气息,忽然发现姐姐有点春-心-荡漾啊……
而河湾村玄家老宅的大炕上,马氏仍旧颤抖的不敢把头伸出来,她去拉了玄老爷子几次,都没反应,她就一直窝在被窝里在尿窝子里趴着。
直到天放亮了,公鸡打鸣了,玄老爷子的迷药也过了劲,再被着边上的味道熏着,他皱着眉头扭过头,看着蒙在被窝里发抖的马氏:“死老婆子,你整什么玩意呢,这么骚气?”
马氏听见玄老爷子的声音才敢漏出脑袋来:“老头子吓死我了,妙儿的一个魂魄变成了鬼来找我了,她要把我带河里去。”说完这就放声大哭起来。
那边玄宝珠在炕梢也醒了,坐起来:“娘,你这是梦魇着了吧,我和我爹都在这屋,咋没听见动静?”
马氏挥舞着双手比划着:“你们怎么不信我,她就在我眼前,头上的水都滴在我身上了,我怎么能感觉不到,还有她会飞,保证是魂魄,她是人怎么会飞?”
玄宝珠没当真,因为她自己也害过人,也会做噩梦,不过就是自己心里有愧罢了,他自己坐起来穿衣服,没再说话。
玄老爷子捏着鼻子,摸摸被边:“这哪湿了?你这死老太太,自己吓唬自己,还尿炕了,这要传出去丢死人了,赶紧趁着早,起来把褥子拆洗了。”说着也开始穿衣服。
马氏看着人家都没事人一样,心里也奇怪了,是不是做梦?为什么就自己看见了,可是不对,那水自己摸到了,可是为什么别人看不见?是不是就为了报复自己?那自己会不会哪天就这样死了?
马氏越想越害怕了,因为别人都没看见,她嗷的一声,抱着被子趴到墙角,说什么也不出来。
玄宝珠没办法,帮着马氏去拆洗褥单子了,玄老爷子也觉得这马氏就是闹妖,他们挨着睡的,怎么能自己看不见呢?也没搭理马氏,自己下炕出去了。
马氏一直趴在炕上,就说自己头疼,也没吃早饭,脸色仓白。
镇上玄妙儿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刚吃了饭,千墨就过来说花继业来了。
玄妙儿直接从后门上了画馆的二楼:“花继业,早啊。”
花继业那脸上还带着点羞涩:“睡好了,下午是不是要回河湾村看马氏了?”
玄妙儿其实也有点小尴尬,特别昨天自己的那些想法,自己也不好意思,没抬头:“嗯,我得再去吓唬吓唬她,让她最好能躺几个月,到时候我进京了更放心。”
“你昨天没受凉吧?”花继业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玄妙儿,而是盯着手里的水杯。
玄妙儿也盯着手里的水杯:“没有,你呢,我穿了你的披风,你没事吧?”
“我没事,习武之人没那么脆弱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