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有些看懂了千落的意思,自己也笑了,看着玄妙儿道:“你这个还要解释么?”
玄妙儿摇摇头自己也笑了:“解释啥,说不清了。”
“噗。”花继业笑出声:“都是自己人没事。”
“你又得了便宜。”玄妙儿白了他一眼,然后把茶杯递过去。
花继业识趣的给玄妙儿加了茶:“小丫头,自己掉坑里了吧。”
“幸灾乐祸。”玄妙儿说话的时候翻到了昨天画的几幅画,然后赶紧把几张画纸压在上边。
花继业就坐在对面,哪能看不见,伸手按住了画纸:“什么好东西?还要背着我藏起来?”
“随便画的,拿不出手的。”玄妙儿的手紧紧的按着画。
花继业看向楼梯那边,一脸惊讶的道:“安睿。”
玄妙儿赶紧抬头看过去。
花继业趁机抽出玄妙儿手下的画,拿在手里。
“花继业,你骗我。”玄妙儿红着脸也没有再去抢,因为某人看的正起劲,嘴角都要笑到耳根子去了。
“玄妙儿的画技可是无人能比的,画得很形象,骑马之人尽管只是背影,可是从这英姿也看得出,一定是个俊俏的公子。”花继业哪能不知道这画的是谁。
玄妙儿撇撇嘴:“不夸自己难受?”
“我这哪是夸自己啊,我是夸你画的好,这么好的画,很合我眼缘,我就不客气,一会带走了。”花继业把画纸卷好了,根本没想放下。
玄妙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这人越来越无赖。”
“那不也没跟别人么?”花继业双目含情的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捂着嘴笑出声来:“花继业,你不在镇上其实挺好,我安静。”
“口是心非可不好,这集市我好几天没去了,怕是不少人想我了,我得去逛逛了。”说着花继业起身跟玄妙儿告辞。
玄妙儿也没站起来相送,笑着看着他离开了。
隔天玄文涛就来了镇上。
父女两在后院的客厅了落了坐。
玄文涛把他这几天写的《冬日大棚计划杂记》给了玄妙儿。
玄妙儿看着自己爹写的这些东西,有些惊讶,自己的老爹真是被埋没了,要是早些年科考,现在估计也是个朝廷要员了。不过现在也不晚,这些比做官更有价值,更适合他。
“爹,你写的太好了,这个真详细,还有图解,爹,你这才华,真是凤南国找不到几个的。”玄妙儿忍不住的夸自己爹。
玄文涛笑着摇摇头:“你可别忽悠爹了,爹就是个农户,这不都是种菜的东西呢,你要是让我做别的,我可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