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玄妙儿坐在桌前等着花继业,两人尽管白天见了,可是那么多人,也没有单独诉相思之苦呢,这黑了天,玄妙儿就在等了。
某人来的也很快,进了屋就奔着玄妙儿这边大步过来。
玄妙儿站起来扑了过去,搂住花继业:“继业,我想你。”
“小丫头,我也想你,我今个见你跟周公子说的那么高兴,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花继业这醋坛子不是盖的,满嘴酸溜溜的。
玄妙儿仰着头笑看着花继业,看了一会才道:“你真是醋坛子,我是生意人,那是画馆,来顾客不是正常的。”
“那是正常的顾客么?见天的去,什么心思我能看不出来么?”花继业一脸的委屈。
“要不是有几个这样见天来的,就你一个人见天来,那不是要让人说闲话了,他们这是无意中帮咱们打掩护了。”玄妙儿伸手搓了搓花继业的脸,真好看。
花继业任由玄妙儿揉搓:“那我还要感谢他们不成?”
“好了,别闹了,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坐下说说你在京城这两天可有什么事情?”玄妙儿拉着花继业落了坐。
花继业坐下之后,手仍旧拉着玄妙儿的手:“还真的有些算是好消息。”
“快说说。”玄妙儿期待的看着花继业。
“我在国公府时候,方士耀再次去了书房,我觉得这段时间,他应该是不止一次的去吧,总之这次被我跟外祖父一起看见了,他仍旧说是找书,不过我借机提醒了外祖父。”
“那外祖父可信你的,对他们有怀疑?”
“外祖父能做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常人,只是他还是心理更渴望自己一直看重的孙子是好人吧,所以跟我说时候还是帮着方士耀说话,但是你知道这疑心起了,就是第一步了,他终究还是会防着。”花继业心里踏实不少,因为以前国公爷是一点防备没有的。
玄妙儿理解花继业,尽管只是一点怀疑,还是很大进步的:“这就好,只要有怀疑了,他们再有动作,国公爷就会注意了。”
“嗯,你这几天可好?”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好像要把她印在自己的眼里一般。
“我很好,并且我祖父难得有悔悟的心思了。”玄妙儿也把自己家的事倒豆子一般告诉花继业。
花继业疑惑的看着玄妙儿:“不容易啊,之前几次都觉得他该醒悟了,可是老爷子不还是自私的想着马氏和那三个儿子?他心里还不是跟着没分家的亲?”
“就是因为我祖父自私,他想要过上富足豪华的生活,可是现在那三个叔叔不能给他这样的生活,她现在也知道自己跟那三个是一家的,没分家呢,所以也还是希望他们三个好,可是估计是他有点绝望了,那个家不是一般人能玩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