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伸手在玄妙儿的头上搓了搓:“还会教导我了,小丫头。”
“我这是生活经验,对了,忘了跟你说,上次秦苗苗因为傅斌的事,不是晕倒了么?然后被一个书生救了,今个我去陈秀荷家里,竟然又遇见了那人。”玄妙儿总觉得这个人要么是真的有缘的巧合,要么就是有问题。
“你不是说,千墨查了没事么?难道你还是有怀疑?”花继业问。
“嗯,我觉得太巧了,不过我觉得更多是真的是巧合,毕竟镇上不大,并且能知道陈秀荷他们家隐藏身份的人,我想不会有几个。”玄妙儿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敏感了。
花继业听了玄妙儿的话道:“还是我再查查吧,小心为上。”
“继业,你说秦苗苗为什么不告我她晕倒的事?是这里还有事?还是单纯的她的虚荣心?”玄妙儿也是心里有着疑虑的问。
“我觉得就是她虚伪的自尊心作怪,发生这么大事,你想知道很容易的,其实说出来才是最好的伪装,这样的人往往大事她能控制住,反倒小事翻了车。”
“我也这么认为,秦苗苗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很强,特别是关于傅斌的事,她有时候就像是两个人,一个强力的伪装,一个又忍不住的想要表现真实的她。”
“自尊心?她那种人,干了那些事,就不配有自尊心了,她的自尊心,不过就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伪装的盔甲。”
“今天我们去买首饰,她虽是看着喜欢淡雅,可是眼睛还是盯着值钱的东西,不过这些都是个人的爱好,很多女人就是喜欢金银玉器吧。”
花继业双手放在玄妙儿的肩上:“你缺首饰了么?”花继业很是懊悔的道:“我总是说千府的东西都是你的,随便拿,可是却忽略了给你卖首饰,还是我想的不周到,我以前没想过这些,你的佩戴不多,我也就忽略了。”
某人越说越觉得惭愧了,这说到最后,语气都急切了。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笑出了声:“我本来也不是多喜欢贵重的首饰,只是喜欢这种做工精细好看的东西,你可别乱想了,我要是真的喜欢,我缺钱么?”
“你买的跟我买的怎么一样?这个就是我的错,总觉得千府的也一样,那怎么一样。”花继业是认准了自己的错。
玄妙儿也不跟他纠结这个了,反正他不缺钱,要在折腾就随他吧:“随你吧,幼稚鬼。”
花继业把玄妙儿搂在怀里:“你说什么都对。”
“我什么都没说。”
“你什么事都不说也对。”
“幼稚。”
“我愿意。”
……
第二天上午,丁蓝凌是准时的到了,在后院书写杂记,玄妙儿去了画馆二楼,跟花继业说话。
花继业刚要离开的时候,王御史匆忙的上了楼:“玄小姐,蓝凌可在这?”说完才看见花继业也在这呢,接着道:“花公子也在呢?”
花继业点点头:“王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