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子提醒,我会小心的。”玄妙儿对这样的话,还真是不好回答,并且对方也明显的事抱着看戏的心,在他们眼里,自己家也是这大戏中的一个,所以自己也不想多说话。
那妇人还没太说够了,小声问玄妙儿:“你说你那后祖母对你们那样狠,他们那边有事,你们还管啥?”
玄妙儿听得出来,这人是在这挑事呢:“婶子,要是没事我先去我祖父家了。”
那妇人撇撇嘴:“去吧,你们家就是心善。”
等玄妙儿走了,那个嘴碎的妇人对着边上刚才不说话那个道:“你看看他们分家之后,这两边的差别,爹怂怂一个,娘怂一窝,大白脸生的那几个,跟人家之前的可是没法比。”
“你说选老大和老二能真心管他们这边的事不?”
“怎么可能?要是我的话,我都得报复他们,你想想以前的事。”
“那可不,又卖人家儿子,又卖人家闺女的,这可不是小仇恨,妙儿那丫头投河都断气了,也是命大,缓过来了。”
“这人啊还真是有命数的,你看看人家投河不死,这转运了。”
两个妇人越说越起劲了,说起了玄家以前的事……
而玄妙儿赶紧到了老宅,院子外还站着不少围观的,见了玄妙儿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还都跟她打招呼。
玄妙儿也习惯了这古代围观群众的强大,他们确实是没什么事干,所以谁家有点事,都来看。
院子里没啥人,玄妙儿进了上房,厨房里,玄珊儿和玄舒儿捡地上的碎盘子碗呢,看见玄妙儿进来,都叫了一声妙儿姐。
今个玄珊儿也没来奉承玄妙儿了,玄舒儿也不敢抬头了,他们毕竟还小,受了惊吓,又让他们干活,也确实是难为她们了。
玄妙儿到了门口,就听见里边喊疼的声音。
这个声音大的应该是玄文宝了:“李郎中,轻点。”就算是有亲戚,可是这郎中是尊称,他们也是习惯这个称呼了。
李郎中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沉稳,做郎中的要是跟他们一样慌,也没法治病了:“忍忍就好了。”
玄老爷子带着愤怒的的声音传出来:“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打架时候寻思啥了,你咋不说呢?”
“李郎中,快点我这还冒血呢。”玄文信的声音传出来了。
玄妙儿进了屋,只见这屋里乱七八糟的,炕上地上都是东西,凳子椅子也都是杂乱的倒在地上的。
李郎中正在给玄文宝包扎额头的伤口,冯氏在边上帮着李郎中递药布什么的,她脸上也有几道子血印子,头发是乱糟糟,相对来说,他们两口子受的伤最多。
边上玄文信举着胳膊,也是血糊糊的,王氏在边上用帕子压着玄文信的伤口,脸上也是着急,不过王氏没什么伤,就是衣服有些被拽坏的地方。
玄文诚的伤轻,不过也是个乌眼青,身上的也不少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张氏没什么表情,身上也相对利索点,荷叶抱着孩子倒是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