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坐在画馆的后院,心里也是一直在想着这个张柔姝,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瘦弱可怜,可是眼里的神情却很有主见,当然自己想这些没有用,最重要的还是知道这婚事的真假。
这时候千墨过来了:“小姐,傅公子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画馆。”
玄妙儿没有考虑道:“就说我病了,这几天不见客。”
千墨应下出去了。
这两天玄妙儿确实不想出去,因为自己跟花继业订亲都是个话题了,现在外边这么多谣言,自己出去也是被指指点点的,所以这几天自己没打算出去。
画馆二楼的傅斌来回踱步,心里有很多话想对玄妙儿说。
见了千墨上楼赶紧问:“妙儿呢?”
“回傅公子的话,我们家小姐身体不适,不能见客。”千墨规矩的回话道。
傅斌双手撑在桌子上:“是我冲动了,这个时候妙儿不适合出来,你转告你们家小姐,无论有什么事情,还有我呢。”
千墨应下没有说别的。
傅斌快步下楼了。
而此时还有一个人也很不安,白亦楠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
他的那个不主不仆的随从从后边过来:“公子,这事咱们要插手么?”
白亦楠摇摇头:“我也要看看花继业的本事,还有他们两的感情多深。”
“可是公子,这也是个机会。”那个随从说完自己笑了:“趁人之危也不是公子的作风。”
“其实我也想放肆一次,但是感情不是东西,不是夺过来了就属于你了,所以我还是等吧。”白亦楠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公子,你以前就说过做事不要拖泥带水,这样你会被动。”那随从继续说了一句。
白亦楠看着远方的山峦,一声叹息:“可是感情终究不是生意,动心的一方一开始就被动了。”
那随从太了解自己的主子,没有再说别的,只是问了句:“公子,那我接下来干什么?”
“继续观察吧,需要出手时候,我自然会说的,你去吧,我想静静。”
那随从走了之后,白亦楠走到了院门口,看着周围山坡上的皑皑白雪,他自嘲的笑了。
自己这些年可谓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要什么要什么,除了还没有查出来当年陷害自己家的人,别的事情可谓是顺风顺水,就这个天下知的身份,就能让自己一辈子过得随心所欲。
自己以前没有想过感情的事,或许为了传宗接代,为了让白家的香火延续,自己会娶妻生子,但是自己从没想过会在感情遇见自己解不开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