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自己最骄傲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身份了,这点也是自己认为比玄妙儿最有优势的,可是现在不用说也知道睡得身份更高贵了,人家现在除了皇上和千醉公子,没有人能惊扰了。
但是木安淑不甘心,所以这时候对着玄妙儿的马车大喊:“玄妙儿,我有话对你说,你停车。”
玄妙儿早就听见了木安淑的声音了,但是也没想下车也没想搭理她,因为这人就是脑子有病,并且她对自己有所求,自己对她没有,自己不需要跟她有什么来往。
所以玄妙儿也没让马车停下,也没搭理木安淑,让车队继续前进。
木安淑气的要死,但是马车还绕不到前边去,只能一直跟在他们的后边,这个感觉让木安淑就像是吃了苍蝇了一样难受,这一路上,看着人家对玄妙儿的保护呵护敬重,自己内心是羡慕嫉妒的。
当好在这是冬天,要不然自己在后边一直吃灰,怕是肺子要气炸了,这一路上,纸鸢一直缩小自己的存在,免得木安淑心不顺了,又要拿自己出气。
玄妙儿在前边的心里并不轻松,倒不是因为木安淑,而是一想到战乱,一想到会连锁出现的一些问题,还有花继业面临的危险,她心里怎么都不安稳。
这样各怀着心思的到了京城,千府的人一直把玄妙儿送到了家里,他们才去了千府候命,玄妙儿不能透漏自己来的目的,只是说散心,那也不能直接去千府,更不能直接就找萧瑾。
这个时候是个敏感时期,京城本就有三王爷虎视眈眈,边疆又开战了,所以她来京城也是要尽可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要做什么。
木安淑跟到她门口,只见人家直接进了院子,没搭理她,木安淑气的真的想一把火把玄妙儿这个院子烧了才能解气。
可是那也只是想想,她知道玄妙儿就是故意气自己的,反正只要玄妙儿一直接招就行,当然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回去了。
玄妙儿到了家里,这一路奔波也是累了,休息了小半天,才感觉缓了过来,最近就觉得精神状态没以前好,想着也是最近心里压力大吧。
这个晚上,三王爷府也不平静,三王爷的书房里,昏黄的灯光映衬着的是一张让人看了就觉得阴险的脸,特别是那眉梢翘起,怎么都跟善良联系不到一起去。
盯着玄妙儿的人回去报:“主子,玄妙儿进京了,应该就是来散心的,她来了哪都没着急去,就在家里休息了。”
三王爷点点头:“男人不在家了,这新婚燕尔的还没过热乎劲呢,心里空着出来散散心也是正常,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常一定迅速来报。”
那下人应下:“属下明白。”
“去吧。”三王爷挥挥手,示意下人出去了,然后他自己坐在书桌前,笑得更阴险了,现在边疆乱了,等到两方交战都损耗的时候,才是自己的机会。
第二天,玄妙儿先是去了华容那,因为自己先去华容那更像是来散心的,并且自己跟华容有生意往来,先去华容那让人更觉得她是因为生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