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木安淑现在的境地很囧破,因为自己现在真的乱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玄妙儿真的有本事,不动则已,一动弄死人啊。
玄妙儿笑眯眯的看着木安淑呢:“安淑郡主,其实说起来这婚事也没什么配不配的,主要还是看人,你不也是因为认可了毕公子,觉得他有出息,才,那个,嗯。我相信你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打开一片新的天地。”
现在的玄妙儿真的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就是这个感觉,看着戏,喝着茶,还能说风凉话,并且怎么整遭殃的都是木安淑,这个感觉还不是美美哒?
可是木安淑现在除了厌恶毕磊这么着急攀高枝,更生气玄妙儿的时机掌握的这么好,这么快就能撺掇来这么多人来提亲,连县令都来了,自己不相信这不是玄妙儿的功劳。但是现在自己必须服软,要不然自己怎么下台?
她对着玄妙儿道:“妙儿,咱们朋友一场,你总不能这么就让我出嫁吧,等回到京城,我跟家里通了气,也算是让我正常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好,你说呢?”
玄妙儿还真的没想过给木安淑机会,你服软管我毛事。
她笑着道:“我这才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跟毕公子都同房了,要是这有了身孕,等回京折腾一趟回来,那不都显怀了?到时候不是丢脸的是你,我现在让木大哥给你赐婚,这样,赐婚的文书送来,也就一个月多月吧,然后一个月后你就成亲,就算是怀孕了,不也没人知道你是未婚先孕么?”
花继业看着满脸胜利笑容的媳妇,自己也高兴,难得有这么好玩的事让媳妇开心,那就多在这玩一会。
木安淑就知道玄妙儿这人心肠歹毒,不给自己留出路,以后自己要是找到机会,一定也不会让玄妙儿有出路。
当然此时她忘了,她从来就没有给玄妙儿留过出路。
她知道现在自己求玄妙儿也没用,但是这个场面下,她也不能跟玄妙儿正面起冲突,现在自己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因为现在太棘手了这事,她只能看着毕磊道:“毕公子,你们先把这聘礼带回去,这事咱们私下里再说,今个这样我真的没准备,这事关系我一辈子的大事。”
花继业在一旁冷眼笑着道:“木安淑,你都跟人睡了,要是人家做了事,不负责,你才要担心了,现在人家毕公子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你应该满足的。”
讲真,这话要是玄妙儿说也就罢了,可是花继业说出来,真的是用针扎了木安淑的心了,今个木安淑都没敢看花继业,因为自己真的不想让花继业知道自己跟别人上床的事,自己还是希望在他心里有个纯洁的印象,可是现在他硬生生的拿着针扎自己的心啊。
她看着花继业:“我心里想的什么你知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花继业看着木安淑的时候,一直带着琢磨不透的笑容:“我确实知道你想什么,你也确实是狠心,不过我们夫妻不跟你计较,看在是一起来大三镇的份上,我们还帮你张罗婚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点点头:“我家老爷说的是啊。”然后又看着木安淑的道:“咱们且不说你怎么折腾我们的,但是我们真的不计前嫌的帮着你忙婚事,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木安淑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眼有点咸腥味,她咽下了一口不知道是血水还是口水,缓了一下才道:“这是大事,我怎么也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