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看了信之后道:“要是往年也未必能这么清闲,今年是边疆战结束的第一年,皇上也是要犒劳一下官员,并且有些是不能离京的,安浩的职位还算是自由,所以回来也是正常。”
玄妙儿真的高兴:“太好了,咱们家这过年可是真的要热闹了。”
花继业也笑着道:“是呀,人多就是热闹,咱们家今年还多了逸宕呢。”
说起儿子,玄妙儿也是自豪:“说真的,我之前还真的一直没进入到母亲的这个角色一样,不过最近孩子认识人了,总是找我的那种感觉,让我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花继业点点头:“是呀,最近这小子可是长了心眼了,看见我那小手舞动的,都要跳起来了,这小子聪明着呢。”
说起儿子,两人的话题就越来越多了。
第二天,蒋东升和心静回来了,蒋父蒋母还留在老家,说是再等等,小年之前回来。
他们两回来之后,精神都不是很好,说实在的,这段时间也是累了,本就事办丧事,还是年轻人的丧事,这种不仅仅是走这些程序累,更重要的是来的人都要说上一些伤感的话,这也是让人觉得心里难受,这样的悲伤情绪也会让人觉得很累。
他们两是回了铺子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回来的,加上他们也不是重孝,都是同辈人,所以倒也没什么晦气的,这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自然是要先去跟玄妙儿和花继业打招呼。
花继业和玄妙儿知道他们回来,也挺高兴的,到了花厅跟他们说话。
蒋东升和心静都施了礼,叫了老爷夫人。
花继业看着两人:“这几天你们也是累够呛吧?家里干活的人多,你们休息两天,不用着急干活。”
蒋东升道:“谢谢老爷体恤,其实我们不累,回到家里做点事,还能分分心,心情好点。”
心静也到:“东升说的对,其实我们两真的不累,就是这几天见的人太多了,说的话太多了,还有就是怎么也都是有点惋惜的,毕竟蒋东宝很年轻,这一去的人说起来这事确实让人伤感。”
玄妙儿理解的道:“是呀,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都是难受,你们是同辈还好点,年纪大点的更难承受了。”说完玄妙儿又问蒋东宝:“东宝,你父母可还好?”
蒋东宝道:“我爹娘没回来,祖父祖母说什么不让走,一走就哭,所以他们小年之前回来。”
玄妙儿点点头:“嗯,也是,这么大的事,确实应该多留几天,不过说句可能比较过于现实的话,那就是你们赶紧把家里的所有的财产都转移道东升的名下吧,这样蒋伯他们两口子在老家那边什么都没有,那边就算是想要图谋什么,也没用了,其实也是为了以后不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