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这当初有多火？
这当初发表时，没有任何正版的实体书，却有着无数800页的大厚盗版书。
鹿一凡记得，当初他们班里有一个同学把一本800页的坏蛋买到了班级内，结果导致这800页书惨遭分尸。
大家人手十几页书，津津有味的传递着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再相互交换。
这是一本彻彻底底的小白文。
但是鹿一凡并没有觉得小白文有什么不好的。
相反，他认为只有小白文才能赚快钱。
现在无论是学生也好，上班族也罢，每个人压力都特别大，谁还想看你写那种苦大仇深的小说？
大家看网文不就是图个爽字吗？
所谓千金难买爷爽快，就是这个道理。
想到这，鹿一凡不再犹豫，在自己的电脑前敲敲打打了起来。
因为有了江大的保送名额，鹿妈妈已经彻底不管鹿一凡了，所以电脑他想什么时候玩都可以。
鹿一凡的码字速度非常快，因为有文曲星气运加身，他脑海中所有的小说都像是电脑文件存储在计算机里一样。
所以，他现在所做的并不能称为写作，只能说是“抄写”。
仅仅一个小时，鹿一凡就将坏蛋的前五章全部写了出来。
随后鹿一凡用“凡人”的笔名注册了一个作者账号，并且将前五章上传至企鹅文学网的后台。
这一刻，鹿一凡并不知道，坏蛋这一本鹿一凡拿来赚快钱救急的作品，一不小心却成为了华夏国小白文的开山鼻祖。
将坏蛋上传完毕后，鹿一凡打开b站看了一会儿动画片。
“米亚，不，不要这样子……”
嗡！
《魔物娘的相伴日常》这部肉番看到关键时刻，巨（和谐）乳蛇人娘正要敞开胸怀给主人公来一个洗面奶时，鹿一凡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是顾阳来的一条微信。
“明天毕业典礼上我会当着全校师生宣布江大保送名额，你最后做好心理准备，我怕到时候李天得知自己的保送名额被顶了，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鹿一凡挑了挑眉毛。
李天之所以这段时间这么低调忍让，无非是看在那保送名额的面子上。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名额被顶了，指不定得抓狂成什么样呢！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个毛，继续看片！”
……
……
第二天一大早，鹿一凡开着电动三轮车，带着自己父母穿越两条街道，二十分钟后来到江东一中。
此时学校门口人来人往，已经塞满了各种名贵豪车。
事实上，作为重点高中，除了户口在江东一中这一小片地区的普通学生外，大部分学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豪门子弟。
今天是孩子的毕业典礼了，各精英阶级的家长们自然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给自己孩子涨涨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