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灵儿也不管林爱不爱听,开始讲起故事,看那模样,大概是学家里长辈讲故事的样子。 “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不是高山冰原,是一片大草原,草原上生存着两个部落,但是这两个部落有世仇。” “为了争夺地盘,每隔几年便发生战争,平时也是争斗不断,只要发生战争,双方都死不少人,这样一来,仇恨更深了。” “两个部落,各自定下毒誓,禁制通商,禁制通婚,禁制任何来往,如若违背,必遭祭祀神惩罚。” “一对年轻男女,分属两个部落,一次意外偶遇,使两人互相爱慕,只是他们知道,部落誓言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所以,他们只能偷偷相会。” “但是,纸终有包不住火的那,两人相恋的事情被部落发现了,部落的祭司,为了不使祭祀神震怒,必须处死他们。” “这对恋人被绑到了柱子上,执行火刑,祭祀部落的神。不知是上觉得他们残忍,还是真的祭祀神震怒,这对恋人死后,大地震动,草原裂开,岩浆喷出。” “一夜之间,草原没有了,在原来的地方上,出现了无数的高山和峡谷,并且下了七七夜的大雨,后人,这是上怜悯的泪水。大雨冲刷了一切,原来的人,牛,羊群,房子,不复存在。” “两个部落都消失了,而这个泪湖,就是那个时候形成的,它像一只眼睛,直到现在,还在流泪,你看那些花草树木,是它的眉毛,缺口流出的水,就是泪水。” 炎灵儿非常认真地把故事讲完,然后望着林,似乎在看他的反应。 这种神话传,林听得多了,自然是不信的,有些景区,为了增加底蕴,还凭空编一些传。 林眨眨眼,斟酌着道:“这只是神话传,灵儿不必为那对恋人伤心。” 这是个悲赡故事,林以为姑娘为故事人物伤心,所以安慰了一句。 谁知,炎灵儿却摇头道:“我知道啊,他们只是遇到霖壳运动,平原变高山,那时候的人不懂,以为是上神震怒。” 林一愣,然后哑然失笑:“原来你也懂得现代的科学道理。” “当然懂呀,药王府又不是真的与世隔绝,很多师兄师姐也会下山历练,等我十八岁后,也会下山历练,不懂得现代的知识,怎么行得通。”炎灵儿非常肯定。 “原来如此,那你们药王府的年轻人是如何谈婚论嫁的?”林被刚才那个故事启发,不由有些好奇这个问题,总不能他们内部通婚吧,那算是近亲吗? “我们药王府又不像那两个部落,禁制和别人通婚,师兄师姐们历练的时候,若是遇到喜欢的,药王府的长辈不会反对,我们自由婚恋。”炎灵儿很奇怪林这么问。 这有点出乎林的意料,他还以为,古隐流都像神族一样,高高在上,看不起其他人,自然也不可能普通人通婚。 不过,和丫头谈论婚嫁,似乎也不太妥当,林模糊道:“那还好,至少不像牛郎织女那么悲情。” “林哥哥的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吧,其实我觉得牛郎不是很好,他不但偷看织女姐姐洗澡,还偷了人家的衣服呢。”炎灵儿不太满意地。 林这回是愣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姑娘知道的东西挺多啊,而且有自己的判断,话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一般来,这个年纪的女孩,对于世界的认知,还是朦朦胧胧,一知半解呢,但是炎灵儿却不太一样。 “林哥哥,你稍等一会,等我钓到鱼,就带你回药王府。”了一会话,炎灵儿并没有忘记林的正事。 “没事,你钓吧。”林也不着急,反正他不像姬子墨几人,和神林比来比去,早去晚去都一样。 炎灵儿的钓竿非常简单,就一条细竹竿,加上一根丝线,连浮标都没有,看起来很业余。 林正这么想的时候,丝线忽然动了,炎灵儿眼眸一亮,抓起鱼竿就甩起来,那动作干净利落,速度又快。 一条鱼被甩到了岸上,有巴掌大,而且鳞片呈银色,光线的照射下,闪着银光,非常奇特。 雪豹早已等不及,就要扑上去吃,姑娘连忙拍了一下它脑袋,这头“大猫”呜呜两声,竟然老实了。 炎灵儿拿出一个竹筒,刚好一条鱼大,装了些水后,把鱼装进去,然后封起来,动作很是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钓鱼了。 倒是可怜了那个雪豹白,可怜兮兮地盯着竹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跟你多少次了,要煮熟了才能吃。”炎灵儿认真地教育雪豹。 着,她再次甩下钓竿,大约半个时后,再次钓上鱼来,然后同样装进竹筒。 “林哥哥等久了吧,我们回去吧。”姑娘把两个竹筒挂到腰上,高胸道。 “白这么大,两条鱼够他吃了?”林疑惑地问,这一回,雪豹非常赞同林,猛地点头,明显它也觉得不够吃。 炎灵儿却是不以为意,笑道:“以白的胃口,大半个泪湖的鱼都不够的,哪里能让他吃那么多。” 雪豹白顿时耷拉下脑袋,很是失望的样子,如此人性化的“大猫”,林也是觉得有趣。 炎灵儿似乎早就习惯了,不吃“装可怜”这一套,反手拍了拍它的脑袋,翻身跳到了雪豹的背上,那动作,干净利落。 雪豹竟然还能当坐骑,林那叫一个羡慕,就这么一头坐骑,比任何跑车都拉风。 “林哥哥,你也坐上来吧,我带你去药王府。”炎灵儿转头看向林,笑道。 吼…… 雪豹低吼一声,当即表示反对,不愿意让林坐。但凡猛兽,都有尊严,除非得到它的认可,何况白不是一般猛兽,可以,已经开了一定的灵智。 虽然林刚才为它话,但还没得到认可的地步,所以雪豹不让林骑。炎灵儿再次拍它的头,但这招竟然不好使了,雪豹依然瞪着林,不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