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和江思越的举动太过突然,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而且这两人手里还各拿着一把匕,且将匕横着放到了脖子上。e o
“小夏,思越,你俩这是干嘛!?”老人回过神来急忙道。
江夏看着那个老人,神色恭敬但语气坚定的道:“大叔公,您要是不让我们去禁地的话,那我和思越就在江家列祖列宗的面前死在您的脚下。”
老人用手捂着胸口,面色潮红却急的跟油锅上的蚂蚁一样,想要去夺江夏和江思越手中的匕,可是这二人却将匕的刀锋深深地压进肉里,让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过激的行为。
“小夏,思越,你们两个就不能懂点事吗?!不要闹了,快把刀放下!”老人焦急的话语在此时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江夏低着头,面对苦苦哀求,甚至显得都有点可怜的老人低声道:
“大叔公,从小到大您就最疼我和思越,可是事到如今,我和思越只能违逆您一次了。我不想看着思越在我眼前被送入禁地,为家族牺牲。您是江家岁数最大的长者,亲眼见过我叔祖父和我叔父被送入禁地后的下场。您知道我的性子,所以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思越被送入禁地的,与其这样,我宁愿去死。”
老人急的直跺脚,嘴唇也一颤一颤的说不出话来。见老人不说话,江夏和江思越缓缓的将刀锋压进脖子里,锋利的刀刃切开肌肤,猩红的血渗出来后流淌到洁白的衬衫上,转眼间大半件衬衫便被血浸的猩红一片。
这时候一旁的我心里想笑,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受了这么多次伤,我现在对一些伤势也算是比较了解了,江思越和江夏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甚至连药都不用敷,只需要过上一会血就自己凝结了,当然了,这是在伤口不扩大的情况下。
咂了咂嘴,我有些敬佩江夏,这个计谋用的当真毒辣,在宗祠这种列祖列宗栖息之地,如果江夏和江思越真在这个老人的面前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敢保证,这老人第二天就会上吊自杀。
果然,老人狠狠的一跺脚,大声道:“行了行了,我不管了,我不管了,走,我这就走!”
说罢,老人一扭头就走出了宗祠,剩下的那群老头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也只能灰溜溜的跟在老人的身后走远了。
“哈哈哈,小夏哥,思越,高呀!这招用的真是高呀!我心服口服,我老金真的是心服口服了!”老人走后,金大捂住肚子大笑了起来。
人都走了,江夏和江思越也将匕收了起来,接着二人随意的往伤口抹了些云南白药,过了会伤口就止血了。
“我现在想想那个老头的表情我就想笑,跟吃了一坨大便一样,哈哈哈,这招用的真是高,不管他看没看出来这招用的是苦肉计,他都得乖乖就范,毕竟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呀!谁不怵?”
金大揉了揉眼角,笑道:“让我猜猜呀,想出这招的人应该是小夏哥吧?江思越我知道,他没这么好的脑子。”
“卧槽,老金你!”
“不是我,不是我,是我爸想出来的。”江夏笑着摆了摆手。
一时间,宗祠里一片寂静,刚刚笑的最欢的金大面色僵硬,犹如一尊泥塑一般,过了会他干笑两声,道:“这,这个,哈哈哈,不愧是江叔,当真是英明神武,连这样的好办法都想的出来,我金大真是心生崇拜,心生崇拜”
江泽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他咳咳两声,低声道:“什么我想出来的,小夏你别胡说呀,行了行了,我们赶紧走吧,我把你们送进去后还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