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林锐联系了其他队员,“我得手了,不过精算师,你们得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把白手套这家伙藏起来。这货现在是个烫手的山芋,巴西军警发现他逃了,一定会到处搜索他。”
“好的,我找到之后,立刻通知你过来汇合。”将岸低声道。
“好。”林锐坐在车上抽了一支烟,赵建飞的事情依然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心里充满了一种压抑感,着让他有种莫名的烦躁。他不相信赵建飞会是背叛者,但是一切都摆在眼前又不由他不信。他实在下不了手,选zé放赵建飞一马,但又充满自责,感觉对不起因此死去的弟兄们。
太多的矛盾心情让他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接到了将岸的电huà,把车开到了新的集合地点。这是一个废弃的养殖场,昏暗的灯光,散发着陈年的动物粪便味道。林锐把白手套怀特从车里拖了出来,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是他么?”将岸低声道。
林锐点点头,“我跟了他一路,一直在等下手的机hui,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能从押运车里自己逃出来。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将岸低身检查了一下,皱眉道,“看样子他没什么大碍,只是打得够狠的。老大,你要怎么处理?”
“审他。我要知道赵建飞背叛真正的原因。想一切办法给我撬开他的嘴。”林锐低声道,“谁的手够黑,就让谁审。”
“我来!”谢尔盖大声道,“老子早就想好好折腾一下这个混蛋了。”
“好吧,小心别弄死了。”林锐点点头,转身点上了一支烟,坐在旁边看着。
谢尔盖和疯马把白手套捆在一张椅子上,一桶凉水浇了上去。白手套总算是弄醒了,他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林锐等人,叹了一口气,有些含糊地道,“看来我运气真的很不好。”
谢尔盖对疯马使了一个眼色道,“把他鞋脱了。”
疯马点点头一把扯掉了白手套的鞋子和袜子。“嘿,伙计们,你们要干什么?”白手套苦笑道。
“我们只是要你疼而已。”谢尔盖抡起了一把小铁锤,砸碎了白手套的一个脚趾。
“嗷!”白手套差点再次痛晕过去,“噢,该死的,我明白了,这是臭名昭著的圣彼得堡刑罚。”
“没错,手指和脚趾是神经末端,非常敏感,疼痛感强烈。所以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逐个敲碎你的每一个脚趾,然hou换成手指。就像是敲核桃一样。从九十年代开始,俄罗斯黑帮就是用这个来逼问的,历来很管用。”谢尔盖面无表情地道。“我不相信你的骨头有多硬。”
“是啊,这可真够刺激的。”白手套狞笑着道,他满口的血污和缺少的牙齿,让这个原本英俊的年轻人看起来面容扭曲如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