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话,人都没出来就要关门。侍卫上前一脚踹开门,衙役在门后被门板打到鼻子。
“你大爷,你活拧歪了。”衙役在门里骂道,捂着鼻子走出来,正和侍卫撞个满怀。
衙役“你们是什么人?”
杜政随后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人。这些人身上的官威好大,衙役捂着鼻子不知声。
“去把县官叫来。”侍卫吩咐衙役。
衙役先往里面跑,去叫李宽。李宽就在县衙值班室,睡得香甜。衙役用力摇晃他,“李主薄,李主薄,李主薄。”
李宽抬起手臂,呼打在衙役脸上,“吵死了,干什么?走开啦。”
衙役放弃了,他又从值班室溜出来,直奔县官的府邸。县官在家陪着美妾宴饮。衙役匆忙来报,“大人,有一伙人闯入府衙,要求见大人。命令小人前来禀报大人。”
和他同时值班的还有一位,那位平日里偷奸耍滑,这次栽跟头才好,衙役去找县官,路过那位衙役的家门口。他才不去通报他呢,等着他耍小聪明吃大亏。
县官着装官服,坐上轿子来到府衙。这小子有点眼力,却是大官,同平章事杜政杜大人亲自带队来到郑县。
县官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杜政面前,一个大弯腰,“大人,下官失礼,未能迎接大人。”
“不知者不怪罪,县令,招集县里官员,呈报上平日诉讼案卷。我们要查看。诺大个府衙就他一位当差?”
县令赶紧陪笑脸解释,“大人,不是这样。”
他对衙役说“去叫主薄,把案卷拿来。”
衙役站着没动,“去呀,叫主薄。”县令提高音量。
衙役直挤眼,暗示县令。县令“怎么了?”
衙役“主薄在值班室,睡着了,叫不起来。”他只能实话实说。
一个人晃晃悠悠地从值班室出来,头不抬眼不睁地从这群人身边经过。衙役上前搀扶他,“李主薄,李主薄。”
“你们干啥呢?睡一觉,天亮了吗?”李宽四下里望望。
县令苦笑,这个李宽,平日里喝酒就喝酒吧,今日醉态十足地暴露在大官面前。给他们郑县上眼药。
“李主薄,把案卷拿来。”县令想要支走他。
“什么案卷不案卷,我要方便。”李宽身行摇晃。
衙役赶紧搀扶李宽出去。“李主薄,他们是朝廷大官。我听县令的意思,都要惧怕三分呢。李主薄,你不认识他们吧?”
衙役好心提醒李宽。李宽心里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但是思维跟不上趟。他到茅厕吐了一阵子,再出来,酒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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