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杨伯伯替我操心,我是一名职业医生,这里还有病人,在治好病人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她的语气和态度相当刻薄冷漠,甚至还能听出一丝不屑。
杨西柏眉头一皱,眸中闪过一抹愠怒,表面上则依旧温和亲切:“小麓啊,就算是医生医治病人也是要讲究卫生吧?这里的治疗环境明显是不合格的!
而且现在外面那么危险,随时可能有那种巨型丧……丧尸出现,万一它破坏电梯门直接爬到三楼来,你们恐怕逃都逃不掉啊~”
他越说越是语重心长:“你爸爸托我在外面好好照顾你,万一你真出了啥事,我怎么向他交代?你别让伯伯为难好吗?”
“你说完了吗?看够了吗?”
白麓侧过头看来,半张雪白美丽的面颊映入杨西柏等人的眼中,让十数道视线一直游弋在她敏感部位的目光忽的一滞。
“杨西柏,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爸爸的研究成果绝对绝对不可能卖给你!哪怕是十分之一也不可能!”
“你——”
“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要来挟我爸爸?你觉得我会让你得逞吗!?”
“哈哈哈~”
杨西柏笑得前仰后合,终于不再掩饰心底的贪婪,向白麓投去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永生细胞的研究早晚会是我的,现在可是末日啊!你以为还会有国家有政府能保护姓白的杂种吗?”
“杂种?这个名头应该属于你吧?”白麓面色冰冷,“当初要不是我爸爸找关系把你从监狱里保出来,你能有现在的身家?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嘿嘿,骂得好,骂得真好听,如果你能在和我上床的时候还能这么有脾气,那种感觉真是想想都刺激,你们说呢?”
身后的一群油腻中年连忙附和:
“刺激!绝对刺激啊!”
“瞧她那俩大白兔,摸起来怕是得更刺激!”
“啧啧,我更喜欢那双腿,又长又紧实还有肉感,我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炮架子呢~”
“肤浅,太肤浅!这么烈的性子不好好调教一下怎么行?调教的过程才是最刺激的!”
听着这一句句污言秽语,站在几名保安身后的白麓眸中几欲喷火,恨不得像那个男人一样抄起一根铁棒把这些混蛋的脑袋全部打爆!
就在这时,一阵嗡嗡嗡的螺旋桨转动声传入了两波人耳中。
白麓听得面色一白,而杨西柏几人则是笑得合不拢嘴。
面对挡在门口的几名保安,杨西柏咧咧嘴,故作亲和的话语中夹杂着威胁的意味。
他想要以撤离这座酒店的名额要挟他们让开路,可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副副爱答不理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我尼玛……”
杨西柏人都傻了,压根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感情这座酒店就没个正常的保安吗?
嗡嗡嗡的声响越来越近,白麓的心情也愈发紧张。
说实话,她跟除老孙以外的所有保安都没说过一句话,对他们可以说是毫无了解,以双方勉强算是顾客与服务者的关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杨西柏的威胁压迫反过来加害自己呢?
如果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该怎么办?面对这么多人我该怎么办?
她紧了紧藏在袖口的手术刀,微微颤动的眸光预示着心底的不安。
螺旋桨的声音近了,更近了,仿佛就在窗外。
叮铃铃~
卫星电话接通。
“喂!我是杨西柏,请问你是军区派来的援救人员吗?”
“滋滋滋……”
无人回应。
“喂!喂!是信号不好吗?朋友你回个话啊!”
电话里依旧只能听到轻微的电流声,除此之外便没有别别的声音。
杨西柏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明明能亲耳听到螺旋桨的声音就在附近,心底却渐渐涌出一股难言的恐慌感。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联系不上?或者说是为什么接通了却无人回应?
突然!
“喂喂~有人么?”
是个男人的声音,语气懒洋洋得没啥劲头的感觉。
杨西柏眼中光芒一闪,连忙缓和语气回复对方:“有的有的,我们现在就在酒店的第三层楼,可以直接开始营救了吗?”
“当然是……”
所有人皆是面色一喜,可接下来对方却语气骤变,任何人都听得出话中的讥讽和嘲弄。
“不行的哦~”
闻言,一种难言的熟悉感从白麓心中浮现。
这个人,该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