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震龙站在牛棚下的地窖,狭小的地窖也装不下他高大的身材,要弯下身子,就着一点光打量着这地窖,扑鼻的难闻气味将他整个人包围,头痛欲裂。sxf
地窖狭小而黑暗阴冷,墙上有两条锁链,地面一片污秽,墙角有些杂乱的杂草和一些脏兮兮的旧棉被,可以想象,这里都发生过什么。
心脏处一阵尖锐的钝痛,齐震龙啊的一声跪了下来,眼眶湿润,抖着手从口袋倒出药吃了。
“义父?”唐瑜在上面叫,像是要下来。
齐震龙沙哑着声喝道:“别下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看一眼这地方,咬紧了牙龈,转身爬上地窖。
唐瑜看他脸色苍白,连忙伸手扶住了,眼神充满担忧。
“不在。”齐震龙紧紧掐住她的手,像是要找什么支撑一样。
唐瑜的视线看向那个地窖入口,一阵阵难言的气味从里面钻了出来,让人作呕。
就是被关在这里过了二十年吗?
唐瑜的眼中酸涩不已,眼泪迅速涌上眼眶,要落未落。
“我们出去吧。”
她扶着齐震龙,走出这个脏污阴暗的地方。
而另一边,齐小军也已经从那个破房子翻遍了,看到齐震龙他们出来,摇了摇头。
齐震龙的脚下又是一个踉跄。
没有人,那就表示他们要么没找到,要么已经……
不远处,捧着一盆冷水的高招娣十分不安,捧着盆的手不停在抖,抖得盆中的水都形成一圈圈水漾。
家里好像没有木槿的存在,这怎么会,难道他们没捉住她吗?
“泼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