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卫部就像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长桥,跨度就相当于是架在黄河之。
当然,依照现在的国情,在实际中还不知何时才能真正有这座桥建成了。”
在说了自己的一番感慨之后,谢流云继续说道:“这座桥是总卫筹建,卫部具体负责,合全卫的力量建设而成。
桥面宽阔,桥身雄伟,给南北岸的人们带来了便利,保证了人们过河时的安全,在成为交通要道的同时,也成了商途重地。
有人看到了桥梁的巨大价值,就想将桥梁占为己有,图谋不轨。
这些心生邪念之人,自是要通过见不得光的行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攫取巨额经济利益。。
我父亲算是这座桥梁的看护者,肯定是不会同意这帮人的要求,成为他们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现在,他们之所以没有伤害我父亲,不是他们心存善念,而是他们还没有拿到想要的关键东西,我暂且把这个东西当做是图纸或是桥梁的建设管理合同。
当然,整个桥梁的看护队伍是忠诚负责的,那帮人只是一小撮,只敢于暗中做手脚,并不敢明目张胆的。
他们可能会因为利益而勾连外人,但不会轻易出让桥梁,这是他们赖以发财的'摇钱树',怎肯与他人分享呢?
为利相聚之人,也会为利相争。
卫部的反叛者跟外面的人合作只图财,是不会正真一条心的。
他们彼此提防着,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说明其有漏洞可以利用。
我想这就是铭公决定今日采取行动的主要原因,要在行动伊始,在其没有搞清我们动机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对其进行打击。
我们再来分析,那帮动手挟持我父亲的人。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肯定是卫部的人,也只能是卫部的人才有能力完成挟持我父亲的行动。
不为别的,只因他们熟悉我父亲的作息和活动规律,有得手的天然优势。
既然挟持了人,那就要藏匿,以通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这个藏匿我父亲的地点,必是在桥梁的某一处,也就是卫部能掌控的地方。
唯有这样,才好控制我父亲,在自己能够掌握并熟悉的地方来禁锢我父亲,这帮心怀鬼胎之人也是担心有人觊觎,不想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同时,通过这点也能判断出,这帮人是故布迷局,我父亲就被他们关在眼皮子底下了。
这样做,能让意图寻找父亲的人和解救父亲的人,失去方向,出乎意料。
所以,我猜测铭公主持的解救行动,其行动方向为卫部某一处的所在,必在桐庐城内。
铭公,我猜测的依据就是之前所讲的这些理由,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雍铭听完之后,嘴角轻轻扬,看得出来对谢流云的分析是非常满意的。
在看了一下专注的盛青峰,不住点头的尚白风和若有所思的黄寒涵之后,雍铭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决定不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