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郎君挂心了,不过是过往那些族人的些许烦扰而已。。”
窈娘眉眼颤颤而余韵未消的轻喘道:
事实上,窈娘在经过了这些年后顾无忧的居养体气和充实的生活,俨然比起当初那副凄苦哀柔决然婉婉的模样,显得越发的端重自信和容光洋溢,让人想起了某种OL向风格;又丰盈润泽的就像是一颗愈发甜美多汁的果实一般。
至少相比四侍当中熟女人妻为人设,而在私底下玩坏掉的金雁儿。她更突出的则是那种书香门第出身的高洁携卷,又历尽沧桑之后的那种轻熟女风韵;再加上床第间面对兜兜和住儿两小女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逆来顺受的母性温柔,就更让人欲罢不能了。
尤其是那外表娇憨甜美内里却甚有想法,而喜欢亲热之间各种搞怪的兜兜;或又是容貌是清冷绝艳的传统美人坯子,却忍不禁会天然呆一般的说出些让人脸红耳字句的住儿;在旁各种意义上的助兴和调节情绪之下,就更让人想要好好的欺负和折辱了。
因此,周淮安在事后依旧爱不释手的享受着裙衫下,越发难以掌握的丰腴曼妙;却是一边回想着当年初遇她那副轻衫雪肌、引颈待掳的情景说道:
“且说来听听好了,若不是什么原则性的要紧干系,顺手行个方便又如何;窈娘毕竟是相随我多年的女人,格外有些便利和权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多谢郎君垂爱,只是郎君与奴优待甚多,又委以专要之任,实在是不能再多有烦扰了。。”
窈娘闻言心中微微欣然却又低眉垂头道:
“那就权当我听听你的闲下家事好了。。”
周淮安感受着指尖的温暖滑腻笑了笑道:
“奴家门破灭之后,而今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家人,只是新近相认一个离散多年的从(堂)妹而已。。”
窈娘这才轻声道:
“可是那个跟了新罗人崔光远的三娘子。。”
周淮安微微一想就记起来了:作为后宅人等日常接触的相关圈子,定期都有人摸底之后送到他面前来,而因为作为新罗布局的一个闲手——崔光远的缘故,他多少知道了这么一个有着特殊遭遇的女子存在。
“其实就是吴兴当地出来的沈氏族人。。如今对她有些想法。”
窈娘有些欲言又止道:
“什么想法?还能让你有所为难么?”
周淮安却是讶然道:
“因为,他们有意让三娘承担起沈氏家门来。。”
窈娘叹了口气道:
“这不是欺软怕硬么?让这么一个饱受患难的女子承担宗兆,亏他们想的出来!真是一群寡鲜廉耻之辈”
周淮安闻言忍不禁笑了:也顿时就明白了窈娘的为难之处。
虽然吴兴沈氏的本家已经崩灭,但是作为幸存者的她在内心,还是隐隐希望有人将自己破灭的家门传续下去的。而那些远支的族人固然不敢找她,却又盯上了她的堂妹,希望用入赘的方式来传续家门。然而,这就有悖与这位沈三娘与崔光远的现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