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地市场好像分为场内和场外商店街,作为老司机就看你的了。”袁州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偏偏乌骏一下子就听懂了。
“不是吧,又是我跑腿?有什么好处?没好处我可不干,虽然我是老司机,但咱们也不是白跑的。”乌骏摸着自己的脸,一脸骄傲的说道。
“今天的饭就不用你请了,aa,就这样。”袁州皱了皱眉,然后说道。
“aa和好处有什么关系?”乌骏一时之间还没听明白。
“本来是你请客,现在我付我自己的。”袁州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请客的?没有吧,我都不记得了。”乌骏狐疑的看着袁州。
然而袁州的脸还是一样严肃,根本看不出什么。
“你说这里你是老司机的时候。”袁州淡淡的说道。
“我说过?”话多的坏处就是,你不会记得你说过的每句话,比如现在,乌骏就完全不记得他是不是说过要请客。
潜意识里觉得好像没有,但又好像有的样子。
乌骏看了看袁州的脸色,发现袁州皱着眉,静静的看着他,这让他生出一种他说过但不承认的感觉。
“好吧,我接受了,我去联系摊位,你要做什么,太大肯定不行,场内不对普通游客和散客开放。”乌骏咬着牙,算是同意了袁州的这个好处。
“做切鲙,和今天那个交流会的琉璃台差不多。”袁州一下子就确定了要做什么。
在华夏能体现刀工的菜式其实非常多。
比如淮扬菜里的大煮干丝,那豆腐干需要一片片的片的极薄,然后切极细的丝,用鸡汤那么一煨,滋味极其鲜美。
再有就是切豆腐丝,那一根根的豆腐丝必须得能穿针,可见淮扬菜的刀工之高。
而袁州之所以选择切鲙自然是因为那两个人讨论。
“鱼生这种东西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后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袁州心里暗暗想到。
不过袁州面上却是淡淡的,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好办,后天就你人过去做切鲙就行。”乌骏脑袋里转了几个弯,然后应承了下来。
“嗯。”袁州点头。
“袁老板,你后天要做切鲙?在哪里?”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突然直冲入袁州耳朵。
乌海带着郑家伟走进了小小的居酒屋。
“你来开画展。”看到袁州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紧接着就是,小乌和大乌终于见面了,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不,我是来吃饭的。”乌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袁州点头。
“袁老板,你的切鲙在哪做?”乌海还是比较关心这个,以至于他直接忽略了乌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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