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别乱说,虽然很陌生,但传闻来了个代长老,似乎叫陆寒的,十之八九就是他吧。’
‘您猜对了,他就是陆寒,最近属于小热门级别的人物,百宝城外一战,以雷霆手段击杀剑天书生曱苍阙,哟秒杀掉寒玉宫特使李天一,很恐怖的。’
众人轰然明了,因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此刻认识陆寒的瞬间多如牛毛,不少修士开始敬畏,但不屑的强者更大有人在。
‘哼!弄死俩大乘初期,就可以高枕无忧横着走了?这可是圣粹大会,他这样的顶多勉强入流,在一流宗门前不够看,更别说最恐怖的超然势力了。’
‘噗!他们在搞什么?瘟神殿正路不走,居然开始耍帅了,这是要在擂台上迷死对方吗?’
‘哈哈哈……!也就在我们前面装装样子,真正的大乘修士前,他再厉害也不堪一击,摆个造型吓唬谁呢。’
‘诸位瞧好吧,听说这陆寒才出名,就一直很狂很骄横的,刚展露触角,得罪的人已经不少,分明自寻死路。’
“我可是听说,落云宗的岳圥老魔,前些天就到了这里,大喊大叫追杀一个叫陆寒的,不知弄死此人没有?”
谁?
是谁这么大声说话?
我擦!
人群乱哄哄的拥挤过来,很难查证这句话出于谁口,但其响亮的声音如同巨石,在湖面砸出轩然大波,更多人把注意力,盯在新出现、且神辉笼罩的陆寒身上。
‘若刻意装扮一下,我也能弄个帅气造型出场,哼!’
“你们务必牢牢记住口诀,莫要把利器用错了,配合苦修的功法,到擂台上直接开干,不要怂,保证彩头进入腰包。”
陆寒直接无视周围,仿佛天宇中仅有他们四人,他拿出两个储物镯,分别交给岚霄和赖元,神态严肃不可违背。
‘晚辈记住了,愿意拼杀出一条路,为斑斓殿争光!’
‘对!不……不要怂,这句话晚辈喜欢,定当为前辈和殿主拿到该有的面子。’
两人把储物镯攥得很紧,兴奋的有些潮红,他们可是见证过陆寒布下护宗大阵的,更亲眼看着赤月宗来袭,一行十几人攻打三四天,最后灰头土脸离去。
所赐之物,绝非凡品,根本不用当场查看,否则就是不尊。
“叶道友,陆某纵然身揣万千玄功,但你才出关,时间上已经难以磨炼,我只好另辟路径,助你轻松拿到彩头了。”
同样是一个储物镯递过去,叶紫寰碎早有预料,但仍然倍感兴趣,忍不住当场查看起来。
“这是……?嘶——!”
当场倒吸几口冷气,接着震骇神情的刻满那张大脸,叶紫寰双手有些发颤,仿佛抓住了什么宝贝,让观望的修士都面露狐疑。
储物镯里,六颗晶莹五色圆珠静静躺着,但美丽外表下蕴含的危险,足以毁灭山岳数次。
此外还有两件天宝,似乎也充满无穷力量,不断嗡嗡着微弱颤动,还好被两道符印死死封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般恐怖,谁敢争锋?
现在的陆寒,只剩下虚无的外表了,即便渡劫老祖亲临,也难以看清他的境界,因为体内灵婴已经虚化,若他想不用这具外形,随时都是气化般的存在。
“陆寒,你的手上沾了我宗门弟子不少鲜血,这笔账总该算算。”
方圆数十里的天地元气,瞬间被某种强大力量搅动,瞬间形成六七个龙卷,把斑斓殿一行四人围在当中。
一个身影托众而出,手心掌旋转着灰色风暴,脚踏风轮步步压来,灰衣灰发飘飘荡荡,浑身散发着灵力气息。
“喔?你是哪家的狗?”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大片,都露出纷纷不可思议的目光,对陆寒的话倍感震惊,因为踏风而来的可不是一般人。
‘太刺耳了,他竟敢辱骂断神宫少主,若两宗因此再把怨恨加深,斑斓殿能被灭三五遍。’
‘这家伙胆子真肥,换作旁人早该赔礼讨好,花一笔钱可能把误会解除,毕竟这陆寒在斑斓秘境布下杀阵,针对的也不是特定了某个宗门,护家之心情有可原。’
‘难喽!段风此人本就小肚鸡肠,不该是修仙的材料,若非宗门下血本用天材地宝供着,早就因为寿元殆尽而陨落。但说来奇怪,自从他突破到大乘期,进步速度比常人还快,至今一晃千年,他早该是中期老鬼了。’
“找死!原来传言属实,你真是很狂妄啊,以为干掉两个蠢货,这天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本少要用宗门圣物,为门下弟子报仇。”
原本围困四人的数个龙卷,忽然暴涨百倍,堪比巨型陀螺般,带着恐怖压力同时挤压而去,段风大怒,手里的龙卷狂转,继而化为一尊高大巨塔,正要抛向空中。
“哈哈!断神宫那点血算什么,陆寒此贼竟敢杀我胞弟,就连本家三大祥瑞之一,也落入他的手里,我要在擂台上挑战这厮,当着天下人血刃于他,所以你必须住手!”
砰砰砰……!
眼见飓风围杀,陆寒正要出手,却发现几道红光射来,途中化为几尺长的游蛇,扎进飓风核心。
几声闷声爆裂,小山般的飓风当场瓦解,但鼓荡的波动仍然威力不俗,无数人纷纷狂退,一脸忌惮后怕。
自东南处的人海里,有道蓝虹越之到达,青衣红发满脸怨恨,盯着陆寒差点喷火,他手里握着五根黑紫长钉。
‘普济州的上官家?此人是上官策!’
‘什么?他胞弟都被干死了?’
‘不会是真的吧?上官宗族一家三大乘,都是亲兄弟啊,早就闻名海外。’
“哼!又来一条小虫,还有谁要找我的麻烦,尽管出来排队就是,就算举目皆敌,陆某人决不皱眉,因为尔等都不够资格。”
嗡——!
陆寒大步向前,迎风负手而立,仍然是那么傲然,目光一扫众人,如看蝼蚁般挂着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