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见面的寒暄后,许深在惠芬对面坐下。
“iles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惠芬略好奇,因为她跟这个一表人才的年轻男人不熟,但隐隐约约觉得他和她的小外孙长得像。
可能是她今天太累了,眼花了。
也可能东方人长相都差不多。
“我刚刚在音乐会上,您的演出十分精彩,令人沉醉。”许深夸赞一番。
惠芬浅浅一笑:“多谢iles先生的赞赏,我以前似乎没有见过你。”
“是,我们没有见过,第一次。”许深又跟惠芬聊了会儿音乐。
惠芬没想到他还挺懂,不知不觉就跟他聊了起来。
她本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但在自己爱好的专业范围内,她很擅长讨论,尤其是自己最拿手的爱好。
聊了半天音乐,他们变得渐渐熟悉。
夕阳的光从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窗口照进来,透过玻璃,柔和的光照在他们的长桌上,桌上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开得正好。
咖啡厅的人不多,只有音乐在空间内回旋往复。
“我听助理说,你有东西要给我?”惠芬言归正传,好奇。
“嗯。”许深让助理把前几日拍到的贝多芬手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