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惊诧,眼底是震惊和害怕的光。
偏巧,严钦进来,他走到门口就听到温录在威胁舒沫。
严钦沉着一张脸:“温录,你好歹是个男人,威胁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就当真不顾多年同学情分?你自己心情不好就把脾气随便撒,你真当所有人都是你的出气筒?”
“严钦,你以后再把她带到我面前,咱们也别做兄弟了。”温录冷声道。
“对不起,对不起。”舒沫一个劲跟温录道歉,拉着严钦,“严钦,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严钦,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温录。”
舒沫擦了擦眼角的泪,转头离开。
她一走,严钦更愤恨:“温录,你自己拎拎清楚!为了一个跟你离婚的女人把同学、朋友全都得罪光,就算如此,那个女人还是跟你离婚了,你说,你温录贱不贱。”
“严钦!”温录怒,双拳紧握,手背青筋爆出,“滚出去!你跟舒沫一样,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呵,温录,我早就发现你跟中邪了一样,你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蛊!这三年,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什么迷惑了你,是不是哪怕她出轨了,你都甘之如饴?你是不是忘了,你最爱的人是舒沫!那个叫童谣的女人是你爸妈强塞给你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