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自然不会搭理他,冷漠地抽着烟,眉目冷峻。
秦昭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姿态随意:“boris教授出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您了,我记得上次见您还是在峡谷边,您把我训得不轻,都还记得。”
“有什么话直说。”
“我一直尊重boris教授,因为您在金融界也算我的前辈,可我没想到前辈对晚辈一点包容心没有。”秦昭年纪轻,什么话都说,“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乔沐元的身份,我就说boris教授怎么那么护着这小姑娘,原来乔家还真不是我能高攀的,当然,似乎也不是boris教授您能高攀的。”
“教授,e在纽约算新兴金融集团,但还高攀不了乔氏。我听说乔沐元还是乔氏唯一的小公主,多少人眼巴巴望着,但那些人还是不如boris教授教授有心机啊,占尽了先机。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boris教授打得一手好算盘,对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费尽心思,不惜清走她身边的所有追求者。”
“可惜,boris教授,您以为您这几年集团效益好、势头猛就能攀上乔家了吗?恐怕您得再努力几辈子。我还听说教授家以前不怎么光彩,父亲行贿、贪污、偷税、拖欠巨额贷款不还,结果从楼上跳下一了百了……啊!”
秦昭的脸上突然被纪长慕狠狠揍了一拳,纪长慕似是怒了,一脚踹他心口上。
“秦昭,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给我掂量掂量清楚!”纪长慕火了,“别仗着你年纪轻,口无遮拦。”
秦昭的嘴角渗出血迹,他愤愤看着纪长慕:“我有说错?这些都是明面上可以查到的东西,boris教授,您装什么清高?你接近乔沐元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可惜,乔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种人的。你费尽心思也没用,最后也得不到乔沐元。boris教授,你说我秦昭不行,但实际上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e在乔氏面前都不够看的,乔家随随便便都能让e破产清算。”
“秦昭,你最好立刻给我滚蛋!”
“呵。”秦昭心里头憋着一口气。
但他到底年轻,斗不过纪长慕,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系好浴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