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过尿遁,有听过被人拽住裤腰带走不了,还真没听过谁被抓住手就被逼无奈的,齐景年哭笑不得地直摇头。
这也没谁了。不说这力气,就是没这力气,难道他舍得伤到她一丝一毫?这宝贝,还真吃定他了。
“年哥哥你就说说呗”关平安拉长了调调,挤眉弄眼地仰头看着齐景年,手上却是更不敢松开。
“真不想先自个琢磨琢磨?”齐景年含笑看着她,“很有意思的,等你得出结果,咱们再对一下好不好?”
“不!不想,脑壳痛。我就喜欢听你直接,轻松。你忘了说好的要当我军师啦?再不说,我可要哭了”
齐景年看着她说来就来,一张泫然欲泣的脸上,“……你赢了。”明知这是假哭,眨眼这张脸就能笑靥如花。
可摊上这么一个又甜又娇又爱耍无赖的宝贝,他认了,他认栽!谁让他丧心病狂似的就是喜欢她这一套!
“在有些人前面,很多时候根本无须你解释。你不说,他就不问,更不会凡事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他不是不关心,而是觉得没必要追根到底,因为他自己就是如此。有时,你找了借口,反而更成了笑话。
你爷爷就是这种人。哪怕就是明知有不妥之处,为我们,他首选的就是遮掩。我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关平安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此地无声胜有声?对我爷爷来说,只要咱们没危险,他就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就对了,我会害你,还是爹他会害你?”
说着,齐景年赶紧先摇了摇被她抓住的双手,“你先放手,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晚点我再解释。”
“啧啧啧,瞅把你给傻的。”关平安斜了他一眼,松开了手,“运行心法呀,肯定能憋个大周天。”
瞅瞅,这小坏蛋又翻脸就不认人了。齐景年赶紧先转身,嘴上还不忘打趣道:“我怕我再说,你等一下就会嘘嘘嘘的叫。要命了,差点要尿裤子上。媳妇儿,咱们可先说好了,这招儿你只准对我用啊。”
“哈!瞧你说的。除了你,我还能对谁用?毛病。”说着,关平安伸长脖子瞅了瞅,猛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齐景年:“……”他该不该庆幸他媳妇儿没使出洪荒之力?又皮了!“关关,你好像一点也不困是吧?”
“困了困了。”关平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跟你争地盘了哈,我出去收拾收拾进里头解决好了。”
“你逃逃看。”
“谁逃了?我不是跟你商量来着嘛。话说真没事儿?爹爹就没说爷爷他有何反应?我这心里咋就不踏实呢。”
齐景年拉好拉链,装过身之时麻溜儿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想知道?简单啊!咱们现在就打电话回去?”
“我傻呀,还整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成?算了。你别捏着我下巴呀,脖子都酸了,傻大个,长这么高干啥!”
果然,还是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齐景年闷笑出声,松开了手的同时捉狭地抹了一下她的嘴。
“干嘛呢?”关平安往后一退,一手捂住嘴,竖眉瞪眼地一手指着他,“先说说,你刚刚用的是哪只手?”
哟,反应过来了!齐景年果断摇头,“肯定不是右手就对了。话说你发现了没有?你就是俗称的右撇子。”
“我?”关平安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不可能。”说着,她看了看转过身去洗脸的齐景年,“你忘啦?”
“嗯?”
“琴,我五岁就开始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