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梅大义没好气地瞪着他:别动手动脚啊,换成一般人,我家小少爷还不乐意劝呢。“你那大侄女已经没跑了,可别整着整着把你一把老骨头也给折腾进去。我可先跟你丑话说在前头啊。
真有一天你理亏包庇,可别说我大义翻脸不认人,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一对孩子认你,没得给孩子添污点。”
“瞅瞅你这死德行!”叶五爷虚指点了点他,“就跟梅老头一路货。我还想拉去把这事儿给扯一扯。”
梅大义翻了个白眼儿,用筷子夹了一条小鱼干。就你娘们似的磨叽,都答应了梅老头不插手,如今想反悔不成?
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登就想拐弯抹角地拉老子搭上梅老头面子,还真以为这天下就你叶老五是精明人?
“大义,夏家小子跟我提了几点。”
梅大义有心想阻止他继续出言,可举起的手在瞥到关有寿之时,又缩回腿边。先听听又如何?
“第一,他那个小名腊月的长女就是不在了,可当时那丫头身上有他媳妇的贴身之物,据说这个很重要必须要找到。”
梅大义和关有寿俩人同时嗤笑出声。
“这也不是啥好货。”
“对头,夏家也就这么个档次。”
早年都靠他关家照顾才没饿死,连后院女眷最基本的保胎手艺都不行,后来被老爷赶走就是走了狗运,还是个鸟样儿。
要不然他关义能不私底下照顾一二,那就是一家子完蛋货儿。
“行了,他们家要是好的话,也就不会出一个勾引别人男人的女妖精。”叶五爷无力摇手,“咱们不论他们为人,可咋地得弄清事实。”
——关我鸟事!
——看来还想扯上先生?
梅大义和关有寿相视一眼。
“老子活了大半辈子岂能看不懂那小子算计?说是他原来那个媳妇的贴身之物,可东西真找着了可不就罪证?”
梅大义失笑地斜倪着他,“贴身之物?你确定不没听错?什么叫贴身之物懂不懂?”
“说是一个暗红色绣了金线的小锦囊。”叶五爷边说着边用手比了比大小,“就这么点点大的东西挂在那孩子的脖子上。”
“砰”的一声,关有寿手上的碗差点掉到石桌上,惊得他立马双手抱住。夜色也成了伪装的一道凭证。
不等他拽紧拳头。
响起梅大义的声音,“什么?”
叶五爷诧异地看向梅大义,“你见过?”
“放屁!”梅大义恼羞成怒地呵斥一声,立即放软声音,“你说的贴身之物原是小锦囊啊?确定不是红肚兜?”
“滚犊子!”叶五爷忍俊不禁乐出声,“那是人家原来的那个媳妇贴身之物,说是临走之前特意取下挂在她姑娘身上。
这不,夏家小子就说要是找不回他闺女,他那个媳妇会死不瞑目。他当时就答应他媳妇会好好养大丫头。”
梅大义闻言蹙紧眉头,“夏家这个媳妇叫啥?”
“别说。”叶五爷看向低头的姑爷笑了笑,“你们说巧不巧?也姓关,关思茹。不过我听着小名儿应该叫啥玉莲,夏家姐弟俩人都是这么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