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嬷嬷将头一下下砸得猛烈的时,一阵轻快的拍掌声突鸣于耳畔“这计划,还真是周全啊,梁三娘!”
这阵巴掌声不仅划破了寂静的夜,同时也是在嬷嬷心头狠狠插了一刀,她连忙惊恐地抬起头,只见眼前站着的是生一青袍同江家公子,江辞。“这这这……”嬷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指向了那“白衣女鬼”,“你说她啊?来,抬起头,让嬷嬷看看你是谁!”江辞吩咐着身边白衣女子,女子便抬起了头,用手将头发扒拉朝脑后,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怎么,怎么会是你!这一切,都是假的?”嬷嬷看着眼前的云香后,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自己出洞而布下的局。
“对啊,不然怎么把你这条大蛇引出来呢?”江辞环起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趴着的那条走狗,眼底尽是寒彻的冰霜。
“少爷,少爷,求您原谅老奴,老奴真的是受孙家、受怜贵妃指使的,求您放老奴一条生路!”
“滚!你让我觉得恶心!”嬷嬷刚爬到江辞脚步抱住他的靴,就被他一脚蹬开,随即又吩咐了身边之人“生一,青袍,把这条狗给我带下去,乱棍打死,然后,抛去郊野喂狗!”
“是,少爷!”
“不要,不要啊,少爷,您就放过老奴这一次吧,少爷!”
嬷嬷被生一和青袍桎梏住胳膊和手,就往院外抬,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回荡在整个后院,极为惨烈,可江辞已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了。
这命里犯贱的东西,就该死!
他丝毫不顾及嬷嬷怎么打闹哭喊,而是带着云香直径走了出去,好似再看这个毒妇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第二日一早,梁三娘毒害魏家儿媳的消息就传遍了盛安的大街小巷,所听闻之人无一不咬牙切齿,痛骂这毒妇死有余辜的,除了孙家别院之人。
“穹儿,你这一大清早就把姑姑从宫里叫出来作甚?你可知再这样频繁出入宫外,圣上就会起疑心了!”
“姑姑呀,您有所不知,那蚀骨散没有伤及江辞和他那老不死的爹,倒是把魏家的女儿害死了!并且,昨日江辞抓到了梁三娘下毒的把柄,据说,如今已经乱棍打死,将尸体丢到郊外去喂狗了!”
孙穹边说,边急的拍手跺脚,在屋中来回踱来踱去,可孙怜歌听后,只是接着摆弄起头上玉簪,未有任何多余反应。
“不就是死了个狗,你至于吗?”
对于孙怜歌嗤之以鼻的行为,孙穹只得啧了声嘴,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俯到耳畔低语“您说,要是梁三娘把我们的事情都供出来,那怎么办!”
可哪知,她听后,只是发出一阵刺耳的尖锐笑声,续而瞳孔彻底冷了下去。
“那不是正好?正好,这个梁三娘知道本宫的太多事,她那条狗命,早就该死了,若不是念在她之前对本宫有恩,本宫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这狗下人,还傻呆呆地以为本宫当年放她出宫,是怜慈她,呵!如今,江辞把她杀了,死无对证,就算她死前真把我们做的事告诉了那小子,又有何用呢?这人都死了,上哪儿找证据?”
“姑姑说得对,还是姑姑远谋,除了二个大患!”
“行了,你也别在这拍本宫马屁了,多学聪明些,保不准江辞那小子还有什么小动作,防着他一些,准没坏处。”孙怜歌才说完,又想了一重要事情,转头问道,“你确定梁三娘已死?”
“姑姑,侄儿就是怕这江辞搞花样,所以派了人去盯着,咱们府上的人可是亲眼看见江府的下人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抬了出来的!为了证实真伪,他们还亲自尾随到了郊外乱葬岗,哎呦,可别提多吓人了!那梁三娘的尸体被几只野狗两三下就撕扯开来了!”
孙怜歌听后非但没流露出些许同情之意,反而是内心翻滚起阵阵恶心,皱起鼻轻责孙穹“行了行了,确定死了就行,不用把她那副死相和本宫一一道来,怪恶心的!”
“是,是,是,侄儿不提就是。”孙穹连忙点头哈腰道。
“既然没什么大事,那姑姑就先回宫了,出来久了,会惹疑的。”
之后,孙怜歌便从后门饶了出去,乘上香车宝马离开了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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