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那种情况,你没有护我,而我切切实实没有害丽苏的孩子。当一切真相大白后,外人来看,可能你会套渣男的标签,木姨会被冠恶婆婆的标签。不过,我也有不够好啊,没有让你爱我。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爱得比生命都重要,那个时候你自然会懂得护我了。”
“那个时候,是我不懂得去爱人,不懂爱情。接受你的批评。”
“既然是夫妻就要懂得宽容。你把我当成你老婆么?”
“当然了。”
“为何要朱朱只身调查我和甜甜,是怀疑我什么?”
“我不自信啊,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舍弃我和别的男人好。”
说到这里,田露一阵心紧,立刻前用两指按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这个亲密的动作以前是不会有的,那个时候生疏、不自然。这个时候就像左手和右手的感觉。
丁柯蓝顺势捉住田露的双手,大手握小手放在胸前。彼此感到自在舒适温暖,很安全、很特别,仿佛达到心灵融合,是内心亲密感无间感的一种实体化的动作。
甜甜走进来,站在门口,用呆萌的眼神看着他们。田露连忙挣脱丁柯蓝的手,蹲下来,问道:“怎么啦,甜甜?”
“我要你们陪我。”甜甜稚气萌声。
“好好。”田露应道,牵着甜甜走到客厅。
“让甜甜换个环境吧,不要到那个早教中心了。我要让我女儿最好的学校。”丁柯蓝在身后说道。
罗大花收拾好厨房后,用袍子擦了擦手,高兴地看着这一幕,脱下厨袍,到了自己的房间,给田罗马打电话,用手遮住半边听筒。她将今天看到的一切欣喜的告诉田罗马,喜滋滋地说道:“罗马,咱们家里来了个金龟婿,这个孙女婿不错不错咧,有礼貌,谈吐有素,不像没长见识的农村男娃呀”……
总之以自己的视觉将所见所闻再加刻意遣词,好好的描述了一番。听得田罗马和凑过去的居秀像是中了彩一样,田罗马喜不自禁地说:“我们田露不谈恋爱则已,一谈恋爱就像挖了一红瓢找到了金龟婿,这下我们总算放心了。”
挂下电话后,居秀在一旁就一番理直气壮地责怪田罗马:“我就说我家露娃好福气,准会嫁一个好人家。那择日还是要举办一个仪式的,要让乡里乡亲都知道我家露娃是光宗耀祖的。”
田罗马高兴得合不拢嘴,“我现在就是城区举办。”
居秀道:“你唐突着去,莫要吓着了他们,先等等。”
田罗马望了望居秀,第一次觉得他老婆是可爱的,第一次认同了老婆的话是对的。顺从地点了点头,嘴里重复道:“嗯先等等。”
田罗马心里虽抑住去仙潜县的冲动,激动、兴奋、还有小小的焦急交织在一起,坐卧不安,饮食难咽。
“看你这样子,要不明天我们到城里去看看。”居秀提议。
田罗马现在看居秀怎地顺眼,说话怎如此中听,不仅如此,看啥啥都顺眼。田罗马大腿一拍,嘴一抿,喷出一句话:“得勒,就这么办,明天我们去城里看看。”
居秀咧嘴哈哈大笑,头点得比小鸡啄米还快,但很快收住笑意:“去不了啊,家里小猫小狗还有这些鸡子要照护,都去了,还担心家里的那些谷子被偷呢,你去吧,我迟早都会看到的女婿的。”
田罗马一想,老婆讲得也对。于是就夸奖居秀:“秀呀,你讲得非常有道理,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居秀人逢喜事高兴,再加被田罗马接二连三地夸,整个人无法形容的倍儿爽。
再说在仙潜县,眼看天色渐晚,田露看着简朴的出租房,说道:“你今天住哪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