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存孝不禁苦笑道“金钱的力量，可真够伟大。”
白存孝蹙眉接道“好，我都听着就是。”
韦由基沉思着接道“在唐昭宗的飞来横祸发生之前，薛苍狼本人也曾遭受过一次飞来横祸……”
白存孝一怔道“那是一件怎样的飞来横祸呢？”
汤章威笑道“王兄，石头城龙蟠虎踞，六朝古都，可不是小地方啊！”
王长亭也风趣地笑道“可是，在下是金陵乡下，不住石头城中，所以只能算是小地方！”
几句轻松话，似乎将双方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这时，就在距离他们约莫八尺外的一个座位上，忽然传来一个破锣似的语声道“不是我老人家吹牛，苏州城中，没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汤章威循声投注，那说话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半百老者，汤章威也认识这老头，是苏州城下层社会中，有名的胡黄牛，一般人都称其为胡黄牛而不名。
当然，汤章威也仅仅是知道此人叫胡黄牛而已。
与胡黄牛同坐的，是一个皮肤黝黑，满身邪气的年轻人。
胡黄牛的话声一落，那年轻人笑问道“那么，以前你为什么推说不知道？”
胡黄牛笑道“以前，没有人敢说，我这条命虽然不值钱，却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年轻人截口笑道“现在，你敢说了？”
“当然！”胡黄牛说道“现在，人家都在说了，为什么我不能说哩！”
年轻人说道“那么，你就说说看，那位薛苍狼，究竟是怎么样将何皇后气疯的？”
胡黄牛轻轻一叹道“这个嘛！说来可就话长了。”
年轻人笑道“不要紧，话长可以慢慢说。”
“可以，但我有条件。”
“说说看？”
胡黄牛笑了笑道“这儿茶钱由你付，同时，还得请我去宋芝斋吃宵夜。”
年轻人一拍胸脯，笑道“没问题，闲话一句。”
胡黄牛注目问道“话是答应得爽快，只是，身上带了银子没有？”
那年轻人哼了一声道“你老儿真是由门缝里看人，将我韦由基看扁了。”
说着，探怀取出一整锭的五两银锭子，向胡黄牛眼前一晃道“够了吗？”
胡黄牛眉开眼笑地，说道“够了，够了，如果用来买酒，足够将我老人家淹死啦！”
一转话锋，又注目问道“对了，韦由基，你哪来这么多银子的？”
韦由基向他瞪了一眼，说道“少管闲事，韦由基不偷不骗，完全是凭本领赚来的。”
胡黄牛“哦”了一声，笑道“你小子可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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