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霍子伯只当他是在等待时机,实则是白无敌感觉背部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稍微过了片刻,白无敌感觉背后略微的濡湿已然干涸了,这才猛然推开门。一手护住霍子伯,一手执剑,冲了出去。
是,手中的剑便舞得更快。俊秀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温度,一双向来无甚波澜的眼中,有着锐利的光,还有掩饰不住的杀意。
霍子伯的视线有些许地模糊,但却几乎是自觉一般围着白无敌看。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在霍子伯的眼里,白无敌的动作轻飘地犹如是在舞蹈。他舞剑时剑锋破空的声音,犹如美妙的音乐。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这场杀戮的舞蹈。
头有些晕也好,霍子伯庆幸自己不用去面对一堆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清晰模样。她来自地那个社会,杀人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遥远。就像上次琅邪会宋星楼受刺那样,霍子伯对那种肉搏和厮杀丝毫不感兴趣。
她只知道,白无敌抱着她不停地旋转,不停地挥杀,时而缓腰,时而错步,剑光闪动之处,总有人的惨叫和倒下去的声音。
在此刻,白无敌好似死神的使者,踏着月色、带着他的剑而来。
他的周身,环绕着凄厉狠绝的杀气,冷到叫在场的人不由退步,却惟有他地怀里是一片温暖。
霍子伯打断自己此时无甚用处的遐想。她看向一路抱着她杀出重围,飞出了围墙的白无敌。
俊秀的容颜上,前额的发丝早就被飞溅的鲜血染成黑红色,混着冷汗滚成一团晦暗的色彩,顺着他漆黑而细的发梢凝了下来。
刚才,在霍子伯的眼中,就好似整个世界都下起了漫天红雾,随着白无敌的每一个动作,那鲜红的血色便更炽,几乎要铺天盖地地洒了下来。
白无敌的眼睑微垂,有零星虚弱的神色,却顾不得自己,只一心想要查看怀里霍子伯的情况。
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得竟然嘶哑了起来“你怎样?”他低声地问了问她,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怎么会有事,刚才的那番恶斗之中,她根本就是白无敌的累赘。那些人显然也看穿了霍子伯在白无敌心中地位,更是有意无意地朝她身上招呼过去,逼得白无敌几次杀招都不得不撤回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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