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骑一匹……哦，我也能骑她那匹;但是……”
“你是说你告诉汤章威的故事是真的吗?”汤章威说。
“当然是真的。为什么我要编造出那样的事情呢?”他看了看那一张张怀疑的脸，“也许我最好是从头讲起，韦婉儿养了一头驯鹿驹……”
“她从哪弄到一头驯鹿驹”阿拉曼问道。
“她在打猎时杀死了它的妈妈母驯鹿，然后她看到了这只小驯鹿驹。”
“但是为什么她要养活它呢?”汤章威问。
“因为它孤零零的一个。她也是一个人……啊，这事说来话长。”白无敌向旁边走去，“但是她想有个伴，所以决定收养这个小驯鹿驹。燕玲贵妃长大后——韦婉儿给这匹驯鹿取的名——她生了一匹公驯鹿驹。那时正好我俩相遇。她教给我如何骑驯鹿，并把那个公驯鹿驹交给我饲养。我给他起名叫凯瑟琳。那是一个瓦丁人词，意思是一个飞快的奔跑者。而亘它喜欢快跑，我们从维京人夏季聚会开始一路旅行，绕过这些山脉的南端，来到东部，一路上都是骑着那匹驯鹿。这确实与非凡的能力无关，只是一个从它们出生时就开始饲养它们的问题，就像一
个妈妈照管她的婴儿一样。”
“我当然……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汤章威说。
“我这样说是因为那是真的。”白无敌反对说，突然他觉得继续讨论这个间题已没有什么价值了，他们只有亲眼见到，才会相信。但是他们不可能见到了。韦婉儿不见了，那些驯鹿也不见了。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他们都转身去看范兰特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她手下的女人。。他不知道两个人谁更可恶，是想出这个主意的人呢，还是那个把它实施出来的人呢?尽管他丝毫不怀疑汤章威自己也会做那件事的。很明显她有些地方不正常。她不是一个健全的，某一种黑暗的魂灵一定触摸到她，偷走了她身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汤章威呢?她似乎很理智，很健全，那么她怎么曾经会是，而且现在仍然是如此地残忍，没有任何感情呢?难道他也缺少一个重要的器官吗?
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惊奇的是，汤章威自己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她从来没来到过这里。”阿拉曼说，“她想要干什么呢?”她的异乎寻常的行为使他极为恐惧。
在她后面进来几个女人，她们端着热气腾腾、装满肉的盘子，还有几个编织得很紧固的篮子，里面盛着极其鲜美的、充满油脂的肉汤、鹿肉!那些猎人们已经回来了?白无敌非常想知道，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吃鹿肉了，通常的情况下，想到吃鹿肉也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但此时，那鹿肉闻起来却很香。一个很大的盛满水的水袋及几个水杯也被拿了进来。
男人们热切地观察着这队刚到来的队伍。但他们每一个人除了转动着自己的眼睛外，没有任何东西。因为他们担心所做的事情会使汤章威改变主意，他们还害怕这也许会又是一个残忍的欺骗，把肉拿进来给他们看看，然后再把它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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