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儿,你不出来,我就站门口与你同过七夕。我暴露,也是你暴露,要不我们来看天意,看会不会有人认出我吧。”
“赵小姐怎么办?”淑芬随时候命,“他豁出去了。”
“他是神经病。”赵孟卿翻个白眼,抱着坚果盒子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
淑芬随后才开门,放白晏熙进了屋。
“赵呢?”白晏熙将红玫瑰捧在胸前,满眼热忱。
“补觉去了。”淑芬不冷不热的道,“就是你那个单子,赵小姐这几天都睡得很少。你别打扰她,安静在沙发上将就一宿就得了。”
“沙发不用,我想离赵儿近些。”白晏熙将玫瑰放平在茶几上,“魏姐,麻烦取两床被子,我在卧室门前打地铺。”
淑芬起了些鸡皮疙瘩,还是依言抱了两床被子给白晏熙。
白晏熙自己将被子铺好,躺下试了试,很满意,又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卸妆,摘发套。
大红唇的淑芬,拎一个拳头大小的迷你包,又去到卫生间门口,轻声交代:“我今晚有个约会,要出门。你在家里老实些,不准动歪心思,否则回来打青你一只眼睛。”
“明白,魏姐,祝您七夕有个愉快的夜晚。”白晏熙心情更是愉悦,目送淑芬离开了家。
目前这个家里就他跟赵孟卿两个人,真好。
“赵儿,晚安,我就在屋外,淑芬出门过七夕了,有事通知我。”
白晏熙隔空吻了屋内之人,侧着身,对着门一脸傻笑。
“今晚只有我们在一起,真好。”
屋内原本是亮着盏小灯的,话音一落,屋内的灯一下就熄了。
七夕牛郎织女易落泪,屋外又是雨。
白晏熙觉得应该是相爱之人喜极而泣,赵孟卿却觉得是,今晚发誓的人太多,所以誓言应验,被天打雷劈的也多。
大雨很快过去,夜里又降了温。
赵孟卿踢了被子,被冻醒过来,只觉得腹部一阵阵绞着疼,痛得直掉眼泪。
白晏熙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屋内有压抑的哭声,立马翻身起来,拍门着急道:“赵儿,你是在哭吗,还是做恶梦了,快开门让我看看。”
赵孟卿不理他,还是哭,钻进被子里,按着肚子,缩成一团。
白晏熙叫不开门,急得不行,不得不打了电话,去麻烦淑芬。
“魏姐,赵儿在屋里哭,怎么办才好?”
淑芬默默算了日子,有些提前:“应该是痛经,门钥匙在卫生间柜子最下面一个抽屉里,我离得远,赶不回来,你给赵小姐熬点红糖水,实在不行,药箱里有止疼片,给她吃两片。”
吃止疼片,那得多疼?
白晏熙赶紧拿了钥匙,开房门,摸着墙上开关开了灯。
大床上,被子底下,蜷缩着一个嘤嘤哭的小人儿。
“赵儿,怎么了?”白晏熙大步过去,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抱住她,揭开了些被褥,露出赵孟卿被汗打湿的脑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