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去快回。”
夫妻二人领着仆人,丫鬟回了客房。
把丫鬟支出去,刘存文看着夫人哄着孩子,悄悄的问:“老泰山给礼家订的那一门亲事,不会就是这位白老爷子的千金吧。”
刘夫人轻轻呵护孩子,小声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没有详细告诉你。”
刘存文走近了两步。“呵呵,我猜的。”
刘夫人:“还看出什么了?”
刘存文:“你不觉得奇怪么?两家怎么一句也没说这件事情。”
刘夫人停下了动作。“你想说什么?”
刘存文叹了口气:“但愿别出什么差错。”
刘夫人面色沉了下来,“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刘存文点点头:“是我多想了。一会,我回去陪着说说话。别让老泰山丢了面子。”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夫人叫住了刘存文。“你说,为什么白叔叔不提定亲的事?爹也不可能忘了啊。”
刘存文转身,看着夫人。“你也怀疑了吧,三年不门,当亲也不亲。你都没见过这位白叔叔,两家有多少年没见面了?这中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刘夫人不服气:“有书信往来。”
刘存文说:“好吧,时间不短了,我回去看看。”
刘夫人急忙补一句:“哎,相公,你找个机会问一问。”
【】 刘存文过回头对夫人说:“老泰山阅历丰富,他不问,自有他的道理。”说罢,回转前厅。
夫妻二人在客房说话,大堂里,白宜与孟发安也在说他们。这可真应了一句话,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他们两口子离开大堂,白宜就问孟发安:“蒙大哥,你这位女婿是做官的吧。”
孟发安笑了:“兄弟看出来了?”
白宜说:“他一走路就露出来了,那是戴惯了官帽,穿惯了官袍,蹬着官靴的架势。”
孟老师傅笑着摇头:“你的眼力还是那么厉害。不是有意隐瞒,说起来有些丢人。我这次出来,算是背井离乡,投奔亲家公。”
他借着酒劲,把刘存文带着全家老小来京兆府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些。
孟老师傅说完话,端起酒杯,与白宜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发出了感慨:“人老了,还要经历这种事。”
白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端着酒杯呆了半晌,说了一句话,“大哥,家人平安才是福啊。”说完,也是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白宜的酒杯还没放下,孟发安的二儿子孟礼业,突然蹦出来一句话:“爹,您不是您给大哥订了一门亲事吗,是白叔叔家里的吗?是那位千金呀?”
他这话一说口,客栈大堂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刘存文刚走到大堂入口处,就听到了孟礼业的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孟老师傅与大儿子孟礼家,涨红了脸。
原本,白宜白师傅因为喝了酒,脸有些泛红。此刻,他脸的血色正在渐渐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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