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君和沈婕妤从刚才的冲突中反应过来? 疑惑的看向和尚。
“棋山帮是附近的最大的帮派? 在西南排不号,但是实力不弱。他们原本是采生漆的山民,为了自保,聚合成的帮派。后来,传来传去? 不知怎么就传成了棋山帮。
山采生漆又苦又累? 很多人为了化解生漆的毒性,避免蛇虫咬伤,只好去学用药避毒的办法? 慢慢的也就有帮众学会用毒。所以,棋山帮最厉害的是用毒的法子,要是被她碰到了------轻的红肿起斑? 重的腐烂丧命。”
沈婕妤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柳孟君看到连续发生冲突,心中有些不安,低头和几人商量:“咱们要不要继续走?”
昙音和尚说:“冒雨赶路似乎不太妥当。”
沈婕妤总手指蘸水,在桌子写了几个字-----那几个人会不会有问题?
贺远也写了几个字--兵来将挡。
柳孟君伸手在桌子写道:“真的要在这里住吗?掌柜是要给七山帮交钱的。”
昙音和尚小声说:“只要在镇子,哪里都是一样的。”
柳孟君点了点头,当期招呼掌柜:“刘掌柜,给我们开两间房。”
刘掌柜立刻说:“好嘞,马给您准备,您几位就放心在这儿歇,等雨停了,明天再走也不迟。”
几个人跟着伙计去了客房。
客房简陋,算不得房,只能将就一下。贺远刚刚在屋里坐下,就见柳孟君急匆匆的推开了门。她有些惊慌的说道:“地图不见了。”
沈婕妤也跟着进来。
贺远站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昙音和尚问:“你没发觉是什么人动的手吗?”
柳孟君又急又怒,面色涨红。她摇了摇头,“我想看一眼,却发觉不见了。在镇口的时候,我还在往包袱里伸手试了试。”
昙音和尚又问:“没丢别的东西吧。”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包袱,发觉药材还在,轻舒了一口气。
柳孟君说:“没丢别的东西,只有地图不见了。”
贺远停顿一会儿,说道:“行走的路途你还能记得吗?”
柳孟君点了点头,“师傅的嘱咐,还有地图的东西,我都在下山的时候记住了,怕自己记错了,才拿出来看。”
贺远开口宽慰,“既然能够记住,丢了地图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没想到,盯梢的人敢这么大胆。”
昙音和尚说:“即使记不住也没关系,贫僧知道几条进入雪山的道路。咱们把两方的道鞠相互比对,总能找到。另外,偷东西的人,未必就是盯梢的人,也可能有人恰逢其会,顺手牵羊。”
贺远说:“能从几个人的眼皮底下把东西顺走,不是普通的小贼。别的东西不拿,指是拿地图,那就说明,他们是有目的而来。至于说,对方是不是盯梢的人,我到希望,对方不是一路人,甚至越乱越好,这样我们才更有把握。”
沈婕妤说:“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走还是留?”
贺远冷笑,“今天在客栈中出现的人,都可能是贼人。若是咱们走了,岂不是吃个哑巴亏吗?”
昙音和尚说:“那几个人都有可能是贼人,咱们又不能一个一个搜过去。”
贺远说:“现在去找,恐怕很难找回来。下手得人一旦把东西传了出去,这地图也就没什么用了。
不过,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在这儿住店,如今出了事,当然是要找客栈掌柜,让他帮着咱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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