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说糟蹋就能糟蹋。要是都像你似的,犯了错,随便说一句敷衍的话,就能轻飘飘地翻了篇,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秦真真冷冷地斜睨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
“那……那……那你想怎样?”樊小雪心中发虚,小心翼翼地问。
“看在你往日和我家亲爱的关系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
秦真真的重心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饶有深意地眯着眸子打量着她。
不知是否是错觉,樊小雪不可遏制地打了一个冷颤,总觉的她刚才说二人情分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的吓人。
“你现在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况且,你不是已经饿了吗?跪下来,像狗似的,将地上所有的饭菜全都吃了。”
“什么?”
一听这话,樊小雪大吃一惊,红着眼眶,一脸的愤恨,“你……你怎么能这么羞辱人呢?”
“我怎么羞辱你了?听我家亲爱的说,你不就是一个装纯的小贱人吗?这里又没有男人,你装可怜,装无辜给谁看。”
冷冷地瞪着她,秦真真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贱人动不动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想当初,她就是靠这样,才俘获了黄头发男人的心吧?
想到了这里,秦真真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威胁她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跟我家亲爱的说了,你这样的佣人我可用不起,他愿意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安排吧,我可不管了。”
“不……不要!”
一听这话,樊小雪吓得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毫无半点的血色。
黄头发男人那样恨她,如果他要是听了秦真真的挑拨离间后,指不定会用什么样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呢!
到时候,保准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樊小雪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想都没想,尖锐着嗓音脱口就大声嚷嚷道:“我吃!我吃!”
“很好!”
秦真真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声音一沉,满脸的不耐烦,“那还不赶紧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等着本夫人请你了是吧?”
“是……是……是……”
樊小雪眼角闪烁着泪光,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浓重的屈辱感,双腿一弯,缓缓地跪了下去。
匍匐在地上,伸出舌头,去吃地上的饭菜。
一口接一口,进入口中,却不停地打着转儿,如同嚼蜡,很难吞下腹中。
从小到大,她也是被葛美霞呵护在掌心里的掌上明珠啊!!!
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现在她的样子,跟趴在地上,不停摇尾乞怜的母狗又有和分别?
想到这里,樊小雪悲从心生,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儿扑簌扑簌地滚落了下来。
狠狠地,咂在了地上。
如受惊的小麋鹿一般地花容失色,样子看上去好不可怜。
“哼!”
张嫂回过神来后,眉飞色舞,一脸的小人得志。
她就说嘛!这秦真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大度了?原来,是想要变着法儿地羞辱樊小雪啊。
盯着着她委屈的样子,秦真真眸光一沉,没好气地喝道:“吃的这么慢,磨磨蹭蹭的装可怜给谁看?张嫂,你去帮帮她。”
“是,夫人!”
张嫂得了吩咐,二话不说的上前,一把死死扣住了樊小雪的后脑。
并且几户是同一时间,牟足了力气,用力向下摁,直接将她整张脸全都摁在了地上的饭菜上。
“吃!赶紧吃!夫人赏给你的恩典,你别不知好歹。”
一边狠狠地向下摁着,她一边面目狰狞,狗仗人势地大声嚷嚷着。
“呜呜呜……”
顿时,樊小雪痛苦不堪,人被呛得够呛。
脸色胀得通红之际,更是呼吸困难,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不已。
汤汁混合着饭粒,红红绿绿的,粘粘稠稠的,挂满了嘴角,滴吧滴吧地顺着下巴就往身上淌。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望着她被欺辱的这一幕,秦真真心情大好。一勾唇角,冷冷地轻哼了一声。
半晌过后,直到地上的饭菜被舔的差不多了,秦真真这才抬起了手,冲着张嫂挥了挥,示意他停下来。
张嫂见状,故意用力一推她的身子。紧接着,直起了腰,恭敬地站在了秦真真的身侧。
樊小雪半趴在地上,头发披散了下来,满脸的油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副样子别提有多狼狈的了。
“真是晦气,瞧瞧你什么样子?将自己弄得跟个野狗似的,没吃过好东西呀?”
秦真真嘲讽地掩着嘴角,故意冷嘲热讽。
望着黄头发男人昔日心中那高不可攀,神圣又高贵的女神如今被自己给折磨成这个样子,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强大的满足。
眉角向上一扬,别提有多得意了。
樊小雪心中悲愤交加,浑身颤抖,哽咽不已。
任凭着屈辱的泪水速速滚落,但却强忍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吃饱了,本夫人现在要泡脚,你来伺候本夫人。”
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转,秦真真一瞪眼,又不容置疑地道:“现在,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将自己收拾干净了,然后过来给本夫人洗脚。如果,要是晚了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读书祠